可是,又沒有別的好辦法。
水玲瓏努起嘴巴,朝著夏侯然做了一個鬼臉。
她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
也沒有什麼新的創意,只能用床單包住他的身子。
於是,水玲瓏伸開雙臂,用手拿住床單的兩端,一把環住夏侯然的腰身。
“玲瓏,你剛才叫什麼,還好吧?你……償”
雲逸朗掀開布簾,待看清楚眼前的人,聲音消失在嗓子裡。
由於夏侯然是背對著布簾的,從雲逸朗這個角度看過去,就好像兩個人緊緊相擁一般。
才離開了一會兒,拿著瓷碗去廚房,就聽見禪房這邊傳來狗吠聲。
“玲瓏,你們這是……”
雲逸朗很想憤憤地吼出聲來,卻訥訥不能說完一句話。
玲瓏?
他們已經叫得這麼親熱了嗎?
似乎,他都沒有這麼叫過她呢。
夏侯然鳳目一轉。
他冷冷地說道:“女子的閨名,只有夫君才可以叫吧?”
說話是反問句,卻字字都是陳述。
水玲瓏又羞又囧,一把放開床單,想上前和雲逸朗解釋。
才走出兩步,她的手腕就被人拉住——是緊緊地拉扯,好像要捏斷她的手骨一般。
“聽我解釋,事情不是那樣的。”
生怕雲逸朗誤會,水玲瓏不由得提高了音量。
夏侯然微微眯起眼睛。
清心殿裡,短短几次的學習,就讓他們的感情突飛猛進了嗎?
“玲瓏,你就沒有什麼事情,需要向你的夫君解釋嗎?”
水玲瓏愕然,不知所措地看了夏侯然一眼。
回過神來,她試圖撥開緊緊桎梏著自己的大手。
“夏侯然,這個時候了,別鬧了。”
鬧?
他分明表現得如此認真,在她的眼裡,只是覺得他在胡鬧嗎?
冷笑一聲,夏侯然說道:“是啊,鬧呢,我還非鬧不可了。”
說罷,他猛然用力,將水玲瓏扯入自己的懷抱之中。
一邊緊緊地環住她的腰身,一邊狠狠地、挑釁地瞪著雲逸朗。
水玲瓏用左手的手肘頂住他的胸懷,卻震得自己一疼,好像撞到了銅皮鐵骨一般。
“哎喲!”
“怎麼了?哪裡疼?”
兩個男人齊齊出聲,焦急地望過來。
看見水玲瓏輕輕地搖頭,又互相瞪了一眼。
“逍遙王,你能忍心看著玲瓏被冤枉入獄,甚至有可能因為殺人罪名被關上一輩子嗎?”
雲逸朗毅然出口了,他不能說出最壞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