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顧族這位不上場,那麼此次的藥典之爭,可就只剩下三人了。”
“這些事情不是我們該擔心的,不過不能見到顧族之人出手,也是一種遺憾啊,還以為顧族之人此次會大展身手呢。”
“誰說不是呢,我可是早就聽說顧族那人當初在丹會之上可以以絕對的優勢取得了冠軍之位,這次聽說那人會上場我可是非常期待的,不過誰想到居然會臨時變卦。”
藥界之中,藥族廣場上,隨著顧長生表示自己不會下場參加藥典,人群之中開始議論了起來。
藥丹聽到顧長生不願意下場比試,心中也是有些詫異,若是在往常,他自然還要勸說一番,畢竟藥族藥典可是事關藥族臉面,就算是顧長生同為遠古種族之人,他也不會任由顧長生就這樣放棄。
但是現在魂族的危機已經迫在眉睫,他可不想藥族也步上靈族和石族的後塵,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大陸上,而明面上勢力最強的顧族就是唯一能夠有資格和魂族正面對抗的種族,顧長生身為顧族天驕,在這個時候表示退出藥典,他也只能想辦法圓場了。
“既然長生小友不願意參加藥典,那麼此次藥典的頭名就由我藥族萬火長老、魂族魂虛子和神農老人三人角逐,最後獲勝者將得到大陸第一煉藥師的名銜。”藥丹那有些蒼老的聲音響遍全場,預示著他同意了顧長生退出比試。
已經上場的萬火長老、神農老人和魂虛子三人在聽到顧長生的話的時候,第一反應是有些不太相信。
他們自認作為一名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煉藥師,尚且不能抵擋大陸第一煉藥師這個名頭的誘惑,誰曾想這顧長生居然放棄了爭奪。
萬火長老和神農老人兩人對於顧長生這樣的選擇,還以為是顧長生有些怯場,對自己的煉藥術不夠自信,所以都能夠理解,也是沒有出聲。
之前就已經挑釁過顧長生的魂虛子,則是覺得有些難受了,這顧長生乃是顧族天驕,之前幾次和魂族之間的碰撞,都是佔了便宜,但是現在的魂族還沒有做好直接和顧族撕破臉的準備,所以並沒有去找顧長生的麻煩。
但是在此次的藥典之上能夠碰到顧長生,魂虛子本來是十分高興的,對於顧長生,作為魂族第一煉藥師的他,也是有過一些瞭解的,知道他曾經是丹會的冠軍更是從魂族的謀劃之中奪走了三千焱炎火。
所以在開始的時候他才會出言挑釁,想要激顧長生動手,他就有藉口將其擊殺,但是沒想到藥丹拉偏架,將這事壓了下來。
他之所以能夠強忍下來,就是因為他知道顧長生會參加藥典,他還有機會光明正大地在煉藥術這方面打擊一下顧長生,但是現在顧長生卻說不參加藥典了,那他豈不是白高興了麼。
所以,藥丹的話音一落,他就有些忍不住了。
魂虛子將目光看向了坐在石椅上的顧長生,眼中滿是陰冷之色,嘴角強自扯出一抹有些僵硬的笑容,道:“長生公子作為顧族天驕,怎麼能夠臨場放棄參加藥典呢,這是在表示顧族沒有將藥族放在眼中麼?”
藥丹聽到魂虛子的話,臉色一變,作為藥族族長,他將藥族的榮耀看的比自己還總要,但是顧長生的身份,決定了藥族也不能夠輕易得罪,否則到時候魂族真的有了什麼動作,他們想要到顧族求援就不可能了。
但是魂虛子這話,他也不能不理會,所以在正在想著該如何將這個問題揭過。
但就在他思考的時候,顧長生出聲了。
只見坐在石椅上的顧長生,似乎是感覺有些不太舒服,動了一下,讓自己的身體呈一個徹底放鬆的狀態,才抬起頭看向了魂虛子,出聲道:“我顧族和藥族的關係如何,我顧族和藥族自知,我的決定就連藥丹族長都沒有反對,倒是你魂虛子作為魂族之人,說出這樣的話,是不是有些喧賓奪主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顧長生並沒有停下,而是繼續道:“而且,我曾聽我以為朋友說,有這麼一個人,在拜入一名頂尖煉藥師門下學得了煉藥術之後,卻叛出師門,而且差點將其師父陷害致死,若不是那人的師父命大,恐怕世人都不會知道這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不知道魂虛子你對這個故事熟不熟悉呢?”
聽到顧長生這話,魂虛子臉色一片鐵青,他知道顧長生說的就是他拜藥塵為師,最後卻謀害了藥塵的事情。
作為魂族之人,他當初拜入藥塵門下的時候就已經暗藏禍心,但是這事情他總不可能直接說出來吧,雖然魂族之人對於名聲並不怎麼看重,但是作為一名煉藥師,今天在場的可都是煉藥界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可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這是他的驕傲。
“哈哈~”
沉默片刻之後,魂虛子哈哈一笑,道:“你不用這樣含沙射影,既然你都說出來了,那我也就直說了,我魂虛子從一開始就是魂族之人,只不過是在藥塵那裡學了一些東西,但這可不是我強求他,而是他自願教我的,而我學完了這些,自然要回到魂族效力,藥塵那老傢伙既然不肯,那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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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這魂虛子居然還有這樣的經歷,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哎呦,這種事情,是個正常人都會想辦法隱瞞的好吧,又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
“倒也是,不過這魂虛子這樣的做法也有些太過了吧,不論怎麼說,他謀害的人都是他的師父啊,怎麼會這樣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你也知道他叫魂虛子,那你難道不知道這傢伙是魂族之人麼,魂族什麼時候有好人了?”
對於魂虛子的說法,周圍眾人都是開始議論,一時之間廣場之上再次開始熱鬧起來。
“咳咳……”
顧長生聽到魂虛子的話,則是差點將口中的酒噴了出來,緩了好一陣,才忍住了。
將口中的酒嚥下之後,顧長生臉上滿是驚訝地開口道:“不得不說,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將欺師叛祖當作理所當然的人,我只能說魂族果然不愧是骯髒之人的聚集地。”
“你……”
面對顧長生的狂懟,魂虛子臉色通紅,眼中滿是怒火,一時之間有些說不出話來。
不過,很快,魂虛子將自己的心情平復了下來,而後一聲輕笑,道:“其實你我都明白,說這些都沒有任何實質上的作用,有種的就入場和我比試一番,也讓我領教領教顧族天驕的風采,不過如果你如果覺得沒有信心勝過我,大可當一個縮頭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