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這場比賽正式開始沒多久,明月就意識到顧書白所說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是指什麼。李玉龍是他遇見的除了清川之外打法最靈活的一個,他手中握著的匕首幾次都在面前開出了花。明月也很關注職業圈的事情,他知道亡者的背後是李玉龍,也知道李玉龍是什麼水平的職業玩家,但正因為知道,這次和李玉龍正面1v1的對上才會如此詫異。
李玉龍真的很強,比上次看到他的時候強很多。
李玉龍的進步也讓顧書白感到詫異。這段時間狼毒安分了很多,雖然還是經常會有玩傢俬下里挑事,但沒了大面積的騷擾,有時候他們兩邊的開荒隊伍狹路相逢,狼毒的都會像是沒看見一樣自動繞行。
也許是幻世英雄這賽季的戰績不太理想,狼毒也受到了靖世王朝壓抑情緒的影響,決心埋頭鍛鍊自己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靖世王朝能走到如今這個地位,可不是靠著甩點陰招就能做到的。這支隊伍整體還是很強大的,背後又是何峰那樣的大老闆,有財有權,拿捏著無數選手。
如今的李玉龍可以說用“脫胎換骨”這個詞來形容,他結合了老將陶偉和靖世新人王邱睿的風格,參考了踏血,打法多變而又穩妥,以前的李玉龍稍顯毛躁與激進,心裡素質更是一個很大的問題。而如今,李玉龍褪去了那些毛躁,使用的技能更穩,也放棄了他喜歡的那些虛花樣,就連眼神也都兇狠沉穩了幾分。
如果說以前的李玉龍是餓狠了的狼的話,現在的李玉龍就是一條餵飽了的狼,在面對入侵領土的敵人,堅決而又狠辣地捍衛著。
“怎麼打的這龜孫子。”剛進場觀戰的過橋填河坐在顧書白旁邊,不滿地說,“我怎麼看明月佔了下風?”
“不好打。”顧書白說道。
閒不住的過橋填河卻穩穩地坐在顧書白身邊,臉上滿是嚴肅地看著兩人的比賽,他的眉頭越皺越緊,最後不忍心地別過了臉,沒再看下去,退出了觀戰席。
沒多久,明月就敗下陣來,輸得不算太難看,他也打掉了亡者的讚歌13的血,但無論戰況怎麼樣,無論他打掉了亡者的讚歌多少血,只要亡者的讚歌還有一點血,而他空了血槽都是他輸,輸就是輸,沒有第二種情況。
明月嘆了口氣,把玩著法杖,說道:“果然和職業選手比我還差了一點。”
“李玉龍比之前強了。”顧書白說道,“所有人都在進步。”
明月眉尖蹙著,感覺壓力有點大。
就在這時,過橋填河發來訊息給他們兩個人:“來我房間觀戰,房號是。”
顧書白和明月切了進去,一坐上觀眾席就看到場上一左一右站著過橋填河和亡者的讚歌。
過橋填河說道:“明月,我幫你報仇。”
明月心裡一暖,痞裡痞氣地笑著說:“你小心被人家打哭。”
過橋填河冷哼一聲,沒再繼續和他們講話,開始了比賽前的準備。
結果,明月一語成讖。
亡者的讚歌本來就對過橋填河含著一口惡氣一直出不來,這回過橋填河邀請他打競技場算是給他出這口惡氣的機會,打起過橋填河來就像是多年被地主壓迫的農民站了起來一樣,各種不要臉的陰招都往過橋填河身上丟。
過橋填河心思單純沒那麼多花花腸子,被亡者的讚歌打得有點摸不著北,還好有技術在那裡墊著,不然的話可真是被打得丟盔棄甲,但顧書白這樣明眼人能看得清楚,過橋填河一直在被亡者的讚歌牽著鼻子走,節奏都帶亂了。
顧書白搖了搖頭,陳誠怎麼就沒繼承到踏血的穩,上次看他比賽進步不少,現在好像還回去了一樣,越打越沒個章法。
這場比賽,過橋填河很快就敗給了亡者的讚歌,他不服氣地又點了挑戰亡者的讚歌,亡者的讚歌應戰。第二把,過橋填河的表現就好了很多,最起碼找到了自己的節奏,但可惜職業之間存在剋制,過橋填河還是輸了這把比賽。
倔脾氣上來的過橋填河又邀請了第三場比賽,這場比賽過橋填河就找到了自己的節奏,在抓到亡者的讚歌一破綻之後,完美地爆發出了一個大傷害技能,把亡者的讚歌血量壓下了5,只要再多讀出一個傷害技能,亡者的讚歌就要gg。
可惜,機會沒把握好,被亡者的讚歌翻了盤。
世界全灰的一瞬間,陳誠瞪圓溜了眼睛,有點懷疑人生。
三輪比賽,居然被亡者的讚歌拿下了三盤全勝。
明月賞秋菊站了起來,向亡者的讚歌邀戰。
但這回,亡者的讚歌沒接,對這兩人他已經失去了興趣,不過是兩個不起眼的垃圾,他看向坐在觀眾席上的顧書白,發了邀戰過去。
顧書白看到系統提示,將邀戰拒絕掉了,兩人沒加好友,亡者的讚歌縱然有一百句激將話要說,但都無從下口。
顧書白對明月說道:“我叫個人來陪你練。”
明月:“?”
過了幾分鐘,深淵迴響加入隊伍。
明月:“…………”
現在拒絕還來得及嗎?
作者有話要說: 什麼都別說,誇我【說著我摸了摸爆了的肝和光禿禿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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