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撐著下巴還頗為的有一些無趣。
原本是趴在欄杆那裡瞧著下面人來人往的。
卻一下子就瞧見了從門口進來的那一個大漢,1樓的那些人一個兩個的都很不自覺了。
白梨下意識的就咬了咬嫣紅的嘴唇,那個該不會就是王爺吧?
白梨看了一眼就直接回了房間去了。
現在看上去可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反萌差的小可愛了。
就憑著他一進來就直接摟住了一個姑娘,那嘴巴就直接那啥了,天哪,有一些粗魯哈。
白梨以前可能是看偶像劇看多了,喜歡的一向都是那種溫溫和和的那一種。
如此這般的話,身體也會吃不消的吧,有一點小小的興奮怎麼說?
[我說你興奮個毛線啊,前幾日為這王爺特意練的幾首曲子,可練好了,待會兒應該就有人要叫你過去了。]
系統這話才說完沒有多久。
白梨剛剛喝了口水,又吃了一些東西,想著待會到那裡肯定會一直彈奏下去,恐沒有時間再吃這些了。
老鴇就已經推門進來了,瞧著坐在正中間的那姑娘頗為有一些憐憫:“今日啊,你去伺候那牧王爺吧,上次紅花他們到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你可小心一些,但是也切莫惹怒了。”
老鴇也是在這種場所裡面混了多那麼多年的人了,沒想到還是頭一回說起這事來呢。
白梨非常明白現在這種情況的重要性了,有一些些小嚴重啊。
素白的姑娘已經扔掉了自己那一些看上去很豔俗的衣服換上了一些淡雅的。
頭上也只是插了幾根髮簪,現在看上去倒是多了幾分,說不出來的味道。
老鴇突然恍然發覺自己貌似就像是第1次認識這姑娘一樣,以前可從未是這般的呀。
不過那公子都已經這麼說了,也是這姑娘自己的命了。
白梨擦了一下自己的琵:“走吧。”
紀昭然收到訊息的第一時間就趕到了青樓,剛好在牧王爺的隔壁開了一間房間。
聽著那邊傳來咿咿呀呀的歌聲,以及那時而斷斷續續的琵琶聲音。
垂著眼眸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只是那桌子上的酒壺已經放了好幾壺了。
莫名有一些不爽……
牧謳野這邊倒是玩的挺歡快的,這次這個老鴇倒是挺會看眼色的。
叫過來的姑娘可是比以前的那些紅花什麼的好看極了。
“上次的那個叫什麼紅花的啊,怎麼今天沒有過來?”
老鴇在一旁趕緊尷尬的在那裡打哈哈:“瞧王爺說的,怎麼可能不過來呢?不是不過來,是實在是不能過來,王爺太威猛了。”
老鴇話都已經說到這裡了,又有誰沒有知道呢?
牧謳野的幾個朋友們聽到這個哈哈大笑,紛紛誇讚。
“還是我們的王爺厲害啊,算算時間也是有好幾日了吧,厲害呀!”
白梨在一旁低著頭彈著琵琶,默不作聲,這王爺的朋友們倒是也跟這王爺長得蠻相似的。
只不過這臉看上去貌似就不像是什麼好人啊。
壞人不應該是那種特別特別會p隱藏的那種嗎?
可是這都把壞人兩個字寫在臉上了,失敬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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