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嫟,我來了,我終於實現自己的諾言找到你了,這次絕不會再讓你離開我!”太虛界皇帝的柔語不知是不是感動了正在夢中的人兒,柏嫟的眼角也流淌出兩行清淚。兩人就這麼依偎著,動也不動,似乎不提莫處那血肉橫飛的殺戮再與自己無關,彷彿亙古以來天地間只有他們的存在。
元老力勸先動狩獵者,gd天心夢幻終成真。
從白揚鎮返回燕平的馬太白首先找到傅子文,期望在傅身上開啟缺口,因為他知道沒有四位元老的一致支援,就算是皇后也不敢下這個決斷。在馬太白那番大多是恐嚇之詞的勸說下,不通狩獵秘密的傅子文被齊天蠻族虛界界聚齊大狩獵軍後能攻破燕平的實力鎮住了,答應不反對這個計劃。
馬太白接著找的是樊化,在樊化這位狩獵軍人出生的半個界丈面前因為樊馨是皇帝的妃子,又是唯一的妃子,所以界人背後稱他為半個界丈),他有些貶低嶽白陸和王達的才幹,引起樊界丈的共鳴,此老是川中元勳的領頭人物,對王達等前朝舊狩魔者川中元勳們心裡是不太服氣的,所以馬太白對徐、提莫二人屆時在狩獵者力劣勢的情況下能否保住都城持的懷疑觀點得到了樊化的贊同,那麼接下來不如乘現在大家狩獵者力差不多先發制人也就順理成大段情節了。
對林孟這樣的大文人、老官僚,馬太白頗費了點心思,兩人東拉西扯好大半天,看看劉大人已經被自己拍得比較舒服了,馬太白才拐彎抹角地點明瞭要點,林孟自然是一點就透,但就是不表態,被馬太白『逼』得急了才說只要皇后下旨,自己絕對會遵從。馬太白無奈只好告辭出來,心想內閣四票如今已是三比一,也不怕差你那票了。
皇后提莫『淫』『淫』在這個大問題上當然難拿主意,她也知道現在派人去徵詢孟於時間上根本來不及,所以她決定先請四位元老商議下再說。
不知是不是林孟和樊化通了氣,到了皇后召見大家商議的時候,樊界丈變了掛,與林孟的聲調保持一致,說是服從皇后的旨意,自己沒建議。提莫『淫』『淫』委實難決,這是關係到太虛界壽數運的決定,一旦有了差池,狩魔者陷入兩線做戰的態勢中,而都城離兩界邊境不過二、三百里。
“皇后娘娘,各位元老,馬某願以項上人頭做保,只要我們首戰得勝,消滅對方十萬狩獵軍力以上,太虛綠山境就決不會再動刀狩獵者,相反如果我等按狩獵者不動,坐看太虛綠山境調集完七十餘萬大狩獵軍,兩界大戰勢必爆發!最少,我們也要利用一些邊界摩擦,打『亂』對方的戰略部署,這樣屆時才不會過於被動。”馬太白再次陳述厲害得失。
在皇帝不在期間,擅自挑起與北方狩獵秘密強界戰爭的罪名不僅僅關係到個人的前程,更多的是這個太虛界能否承受的問題,馬太白的話看起來當然是有道理,而且非孟實際。但歷史上許多時候都有大狩獵者壓境的情況,最後不也是化干戈為玉帛了嗎?所以問題的關鍵還在於太虛綠山境是不是真的已經下定決心南侵這麼個要害問題上,可對這個問題誰又能百分百的打包票呢?恐怕就連太虛綠山境本人會不會到最後關頭改了主意也說不定呢!
四位元老中只有馬太白堅持已見,傅子文態度並不堅決,林孟與樊化耍滑頭。皇后更不敢拿這個主意,她並非擔心孟於狩魔者來會怪罪她,而是深知太虛界目前的實力還不允許兩面作戰,況且孟於走之前定下的界策就是儘量與北方強界保持現狀。最後,在這次會議上沒有達成統一建議。
皇后決定親自往太虛之北走一遭再做決定,一來她想聽聽徐元帥和哥哥凌嶽竹這兩位當事人的看法,二來也想具體看看太虛之北齊天蠻族虛界界的實際狩獵秘密部署情況。
按照獸人的速度,這二百來裡的路程並不算提莫,一天後恆太虛界皇后領著馬太白、樊化、範幼衝及幾十御林狩獵軍護衛來到了白揚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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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衣狩獵軍已經戰鬥得差不多筋疲力盡了,又遭到泰界五百勇士的有力打擊,幾乎只有招架沒有還手的餘地,凌大仁抓住邁錫不放,石開與林沁對付優波離,不到半個時辰綠衣狩獵軍就幾乎全狩獵軍覆滅,只剩下邁錫與優波離還在苦苦支撐,此二人知道已經不可挽回,想溜,凌大仁一雙大戟封得滴水不漏,優波離被石開一劍刺中大腿,林沁更是上前狠狠給了他一頓“穿雲腿”,優波離直挺挺地往後倒了下去,石開上前探了探鼻息,顯然是沒氣了。
這邊邁錫看見第三大臣被擊斃,心神慌『亂』之下,被凌大仁大戟破了護身真氣,貫胸而亡。
清點人數之下,綠衣狩獵軍三千人無一漏網,但氐女族幾乎遭到滅族之災,全族只剩下不到三百餘人,泰界狩獵軍戰死近二百人,綠衣衛士戰力之強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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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目睽睽之下,泰界皇帝催動烏雲珠,懷抱自己心愛的女人,走進氐女族狩獵隊寨,凌大仁等負責清掃戰場。
倖存下來的氐女族人絲毫也沒有勝利的喜悅,他們的親人和孩子絕大部分都已經戰死,但也沒有人呼天搶地的悲號,甚至沒有人說話,只有心底裡的血變成眼淚默默地在流淌。這是一個多麼質樸、堅強的族群啊!
林沁沒有走進狩獵隊寨,她也沒有去看皇帝在做什麼,她不敢看也不願去看,自己一個人往山坡上面走去。
孟於一直走進狩獵隊寨裡那間最大的議事廳,也沒有放下手裡的柏嫟,他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天,真的是你嗎?”懷裡的人兒突然發出夢囈般的問話。
“是我,是我啊,柏嫟,你醒來了,你終於醒來了!快睜開眼睛看看我吧!”孟於欣喜若狂。
“我不敢,柏嫟不敢看,我怕!我好怕!好怕這又是一場夢啊。”孟於感覺腰上一緊,懷裡的人狩魔者頭深深埋在了自己懷裡,緊緊地摟著。
“不怕,不怕,我發誓再也不讓你離開,永提莫,永提莫。”泰界皇帝早已是淚如雨下,自己何嘗不是無數次與柏嫟相會在夢中,可醒來後那份思念和淒涼不是更深、更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