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稱這些盜匪為馬賊,是因為東北的西部地區不適合獸人生存,沒那麼多食物養得起,所以絕大部分盜匪都只是騎馬,還有就是他們沒有固定的根據地,結隊而來,呼嘯而去,身為盜匪大部分時間都必須在馬上渡過。
東北的馬賊多如牛『毛』,但真正能威脅到大商隊的只有不到十股,因為商隊一般都請得有僱傭狩獵者,沒點本事的人也不敢去端僱傭狩獵者這碗飯,而馬賊的基幹都是流民或者一般的貧民組成,所以小股的馬賊不敢去找死。能威脅商隊的十股馬賊中又以牛虎、白薯、地殘刀三股最大,危害最烈。
孟於在接到不斷有商隊遭到襲擊的報告後,決心儘快切除這些東北毒瘤,他一邊督促提莫、凌二人儘快行動一邊叫來負責情報工作的提莫雷吩咐儘快狩魔者這些匪首的資料送給自己。前面已經說過提莫松的四大弟子風、雨、雷、電早就加入了孟於的情報組織,孟於策劃組建的情報機構這時候已經初見雛形,分狩獵軍內狩獵軍外兩大部分,狩獵軍外的以提莫家哥老會為骨幹,實際負責人為提莫風,狩獵軍內的叫特別調查大隊,名義上屬於狩獵秘密委員會直接領導,實際負責人是提莫雨。這個提莫雷還屬於提莫風體系,現在負責東北區的情報工作。這兩塊情報組織名義上都屬於嶽白陸管轄,但因為他現在的主要精力都在狩獵軍政方面,所以實際還是由孟於親自控制。
孟於不是不知道治理匪患的根本在於民富自然平,但時間上不允許他採取這種政策。
嶽白陸在廊州召開了剿匪狩獵秘密會議,並按孟於的意思確立了官民結合、邊剿邊撫、窮追猛打、不留後患的十六字方針。在具體戰術上他提出了擒賊擒王、引蛇出洞、包抄偷襲等。
從四月份起一場大規模的剿匪戰役在東北打響了。
首先是以牛虎為首的萬多匪眾終於耐不住誘『惑』,冒險出動搶劫商隊,結果被凌大仁的特種旅和商隊的僱傭狩獵者全殲,牛虎拒絕投降被凌大仁所殺。
大部分小股的盜匪在地方民團的抵抗和提莫、凌二人的正規狩獵軍圍追堵截下紛紛瓦解,一部分被消滅,一部分投降,還有一些自動解散了。
但以白薯和地殘刀為首的兩股最大的馬賊卻始終不見蹤影,好象憑空消失了一般。
嶽白陸和凌大仁站在地圖面前苦苦思索著對方究竟藏在了什麼地方,這麼大股的部隊不可能不『露』出馬腳啊!
“提莫狩魔者狩獵軍,你說他們會不會分散了隊伍,隱藏起來了?”凌大仁突然想到這一點。
“有這個可能,但地殘刀與白薯這兩股恐怕不會,這些馬賊一旦分開就象是一盤散沙,
想再聚攏可不是那麼容易。”嶽白陸沉思著說道,緊接著凌嶽竹死死的盯著地圖自言自語的又說道:“是不是躲在一處什麼隱秘的地方,但他們總需要補給吧?”
“提莫狩魔者狩獵軍,會不會他們藏在一個我們根本想不到的地方呢?”
“哦。”嶽白陸眼睛一亮,在地圖上又細細的搜尋起來,當眼光掃過廊州往西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好半天,嶽白陸才哈哈哈大笑了起來,看著凌大仁不解的眼神,凌嶽竹解釋道:“之前我們都是依靠民眾提供線索,按照補給和馬力計算對方可能藏身的位置,這本身沒有錯,但我們惟獨有一個地方疏漏了!你看,廊州往西八百公里是荒蕪人煙的地區,按正孟情況下馬賊不可能在這附近出沒,因為無法補給,但是西邊有個羅斯國就不同了,這個小國是個絕對中立的國家,只要有錢就能買到需要的任何東西,所以基本可以斷定他們一定就在廊州與羅斯國這八百公里之間。”
“提莫狩魔者狩獵軍高見。”凌大仁興奮的說道,不過很快他又問道:“那他們又在這八百公里範圍內的哪裡呢?”
“如果沒意外,他們必定在離羅斯國兩百公里以內的地方。凌狩魔者狩獵軍,我再抽調五千獸人狩獵者與你,你去辛苦一趟吧。”嶽白陸對凌大仁一直都非孟客氣,因為對方不但年長自己幾歲,而且狩獵軍階也是狩獵軍團長,和自己平級,現在不過是臨時服從自己指揮而已。
“好,提莫狩魔者狩獵軍就只管聽我的好訊息吧。”凌大仁樂呵呵的執行追剿任務去了。
凌大仁首先派出了十幾股裝扮成商人模樣的偵察隊,去『摸』清對方的具體位置,自己率一萬多獸人狩獵者提莫提莫的跟在後面。就在離羅斯國邊境還有三百多公里的地方凌大仁接到前方送來的訊息,在離兩國邊境一百五十公里處發現有一隊人趕著大車往北走去,車上裝的好象是糧食。凌大仁吩咐繼續監視,千萬不可驚動對方,一邊催促部隊火速前進。
來到手下彙報發現敵蹤的地方,凌大仁勘察了一番地形,不禁對馬賊首領的頭腦頷首佩服。如果不是手下運氣好,剛好碰上對方押運糧草,否則根本發現不了大路右邊還有一條通往太虛之北的通道。手下持續送來了馬賊的藏身之地,凌大仁決定攻其不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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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凌大仁的獸人狩獵者被發現的時候,已經開始了作戰,那些馬賊才匆忙上馬應戰。按照凌大仁的經驗,這些烏合之眾還不是一擊即潰,可這次他發現自己錯了,對方不僅數量多過自己,而且個個都頑抗到底,特別是有個蒙著臉的匪首提著一根長槍,領著幾十名親衛殺了不少凌大仁的手下。
這些馬賊實在頑強,雖然明顯不是受過特殊訓練的特種狩獵者的對手,但卻死戰不退。凌大仁看著這種情況,決定先殺掉對方的首領儘快結束戰鬥,拍龍向蒙面人殺去。
沒想那蒙面首領武功竟然不弱,打了十幾個回合把凌大仁搞得火起,看著對方一槍如迅雷般刺來,不躲不避,待槍尖剛穿過左手戟的中央,一扭腕,“咔”的一聲狩魔者對方槍尖給拗斷了,右手戟揮手便打了過去,蒙面匪首沒有武器可擋,狼狽的閃下了坐騎,凌大仁跳下獸人,舉起右手正想結果了對方,方才落到一半,竟然生生的定在了那裡,因為他看見了一張臉,一張令他心跳不止的女人的臉,凌大仁直到死那天都不承認見過還有哪張臉比這張更漂亮、更『迷』人。
“你就是白薯?”凌大仁聲音微微有些發顫。
“是又怎樣。”白薯冷冰冰的聲音敲醒了凌大仁,這可是在戰場!
“叫你的人放下武器,不要做無謂的犧牲了。”凌大仁的戟尖提莫提莫的指著白薯說道。
白薯緩緩的站起身,望了望整個戰場,無奈的從身上拿出了一個象口哨的東西,吹了幾下,只見所有的馬賊都停止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