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強求別人，那為啥強求我啊！怎麼你就要求我當一個超級英雄呢？而且我還只是一個普通人。”
“你簽了合同啊，人家格溫又不是我奧斯本集團的人，我當然不強求她咯。”哈利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樣子。
“所以其實我這合同跟賣身契差不多？”
“非要怎麼說，也行。”哈利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你放心，我還是會記得你的功勞的。要是哪天我暴斃了，這奧斯本集團就是你的了。”
菲麗西亞眼皮一跳，“你都暴斃了，誰敢接你的位置啊！要真出現這種情況，樓下那幾個九頭蛇都不一定敢要吧！”作為目前已知的最強的人類，他都暴斃了，那這位置得有多危險？
“說不定哪天我真就被未知的存在給解決了呢。”在哈利的印象中，這世界是有一個人稱征服者康的傢伙，是個時間旅行者，也是個滅霸級別的問題存在，保不齊哈利的穿越者身份會被其發現然後被做掉呢。
菲麗西亞抱著胳膊，有些畏縮地說道，“那我還是期待不會有那一天吧。”
“行了，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回去做作業去。”哈利轉身走出辦公室，“差不多到飯點了，我幫你帶飯上來。”
作為一個目前暫時不能見人的人，菲麗西亞的活動範圍其實挺有限的，除了哈利的辦公室，連線著辦公室的秘密實驗室以及現在被哈利當做停機坪的樓頂這三一般不會有外人的地方之外，菲麗西亞連去上個廁所都得小心被人看見。
這得虧菲麗西亞以前幹過小偷這行，偷偷摸摸慣了，到沒有什麼不適應的。哈利也曾想過至於這樣做嗎？但在一番思考後，還是決定在公開菲麗西亞情況之前，不讓她見人。
本身超能力者這種存在對於大眾來說就是一種潛在威脅，現在你跟他們說修改一個人的基因對奧斯本集團來說不是什麼難事，用膝蓋想都知道會產生什麼樣的輿論。別說那些知識水平不夠的，就算是哈利這種智力還算不錯的都不太理解這玩意兒到底是個啥原理。
但你要跟大家說，我們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後才機緣巧合的找到了治好菲麗西亞的方法，並且花費了大量金錢與藥物才救會菲麗西亞，那大家多少能夠接受一點。群眾需要認為這些東西是可以被理解，可以被控制的。
對於奧斯本集團的食堂伙食，哈利還是挺喜歡的，雖然算不上多豐富，但營養豐富，沒有黑暗料理，打飯的阿姨和大叔手不抖，這就挺不錯了。如果他們不是心狠手辣下手無情的九頭蛇成員就更好了。
嚴格意義上講，奧斯本集團裡的九頭蛇成員其實並不算多，但問題是幾乎所有部門都有他們的身影。說起來，這還得感謝一下娜塔莎，要不是她過來刺探情報，哈利也不可能發現孟德爾是九頭蛇的秘密，也更不可能讓奧斯本集團正常的運作至今天。
“回頭看看娜塔莎有沒有喜歡的東西，也算是還人情了。”哈利端著盤子，來到了打飯的視窗處，“給我來兩份，你們懂的。”
“明白。”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接過餐盤，對哈利點了點頭，隨後將餐盤交給了後廚。
這會只是快到飯點而已，廚房才剛剛開火呢。
“老闆，比利傳來了一些情報。”男子壓低著聲音，跟哈利說道，“那個叫艾迪的記者去採訪了斯塔克集團的奧巴代亞。”
“那不重要，畢竟這會斯塔克集團正在轉型，他們身上還是有不少新聞可以挖掘的。就算艾迪認為是奧巴代亞綁架的託尼，我覺得奧巴代亞也不太可能會就這樣暴露這事。”九頭蛇之前多少刺探過斯塔克集團的情報，並編輯了一些新聞交給過艾迪，他會有這種想法挺正常的。
“奧巴代亞最近在招攬一些科學家，我們懷疑他是在仿製鋼鐵俠的戰衣，這個老闆你也知道。而在艾迪提醒下，比利覺得我們應該對這件事多關注一些，因為他想起了安東·萬科曾經也參與過方舟反應堆的研發，其目前在西伯利亞。”
“安東·萬科……”哈利唸叨著這個名字，腦子裡瘋狂回憶，但最後發現，他不認識。人基裡安好歹還有個絕境病毒可以幫忙聯想呢，“這傢伙有什麼外號嗎？”
“額。”男子左右和同伴互相確認了一下，最終眼神堅毅地看著哈利，“沒有。”
哈利一臉黑線，這時候就看出登記法案的優勢區間了，但凡這個什麼萬科是個登記在案的超級英雄，哈利這會也不至於兩眼抓瞎。而且他現在還不能不管，雖然參與過研發方舟反應堆不代表能夠搗鼓出託尼胸口那個方舟反應爐，但在這個戲劇性的世界裡，只要機率不為零，那發生的機率就是百分之一千。
森帕森託！
“行了，我知道了。你告訴比利，讓他關注一下奧巴代亞是否與這個萬科有所接觸就行，剩下的我想方法。”這事可不好讓九頭蛇過多插手，萬一他們得到了方舟反應堆的製造方法就問題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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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男子挺直了身板，應下了任務，隨後從後廚那拿過兩個餐盤，“老闆，你的飯。”
接過自己和菲麗西亞的飯，哈利無奈地嘆了口氣。
明明他已經想盡方法努力解決各種隱藏的禍患了，但為什麼這問題不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麻煩，越來越多呢？
“要是我的麻煩事情少點多好啊！”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哈利一邊吃著自己的飯，一邊看著電腦上正播放男女主解決大危機然後幸福生活在一起的電影，突然發自肺腑感嘆道。
“你的工作不都是孟德爾給你解決的嗎？”菲麗西亞嚥下了嘴裡的飯，“你都閒得在辦公室看這種爆米花電影了，哪裡來的這種問題。說實話，每天跟你待一起，我都不知道你們奧斯本集團到底是靠什麼賺錢的，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幹什麼的。不要告訴我是靠的九頭蛇用愛發電。”
“首先，是‘我們奧斯本集團’而不是‘你們奧斯本集團’；其次，我已經盡力讓孟德爾他們幹人事了，所以暫時不用覺得他們會危害人類；最後，奧斯本集團是靠賣武器賺錢的。”
“賣，賣武器？那你平時說那麼多展望和平的話！”
“我公司上下那麼多人，總要吃飯的啊。”哈利舀起一口飯，塞進了自己嘴裡，“維護世界的和平與安定哪有販賣戰爭與焦慮來錢快，只不過斯塔克集團的武器比我們的出名不知道多少，所以我們奧斯本集團才能夠以生物技術聞名。”
“當然，這是我爸那時候乾的事情了，在我上位之後，我逐漸關停了武器的生產部門，並將重點正在放在生物技術上。由於我是一步一步慢慢關的，所以並沒有發生託尼那種股票大跌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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