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永輝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打著呵欠，睜開了眼睛。
“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一覺睡醒起來，楊永輝覺得自己耳聰目明，頭腦少有的清新舒爽。
“難道說，玩極限挑戰還有這樣的好處？”
昨天在芳姐家裡強行開著“天眼”，超過了往常一分半鐘的時限，弄得楊永輝頭昏腦脹，精神恍惚，四肢乏力。
這個症狀跟張震童有九分相似，就像是被他感染了一樣。
芳姐夫婦看他這副模樣，差點要給送到醫院去急診。
楊永輝好歹勸住了，不過他自己確實支撐不下去，只好讓他們送自己回華瑞超市宿舍。
至於這場風水師之間的較量結果，楊永輝並沒有親眼看到。不過在他想來，芳姐夫婦只要不太笨，肯定會知道該如何選擇。
這個等下上班見到芳姐，自然就能知道分曉。
相對於芳姐家裡，楊永輝更關心自己現在的狀況。
“開啟天眼維持的時間，應該是跟我精神強度相關。或者是與我的腦子容量、腦域開發程度成正比？不管怎樣，現在看樣子，像是我腦子這個電池放電太過徹底，擴寬了電池容量上限。如果我猜測不錯，現在開天眼的最長時間，應該要超過原本的一分半鐘。”
想雖然是這麼想，楊永輝當然不會笨到立即試驗。要不然的話，一個早上就這麼廢掉了。
慢吞吞的起床、穿衣、洗刷，在樓下小吃店隨便吃了個早點，楊永輝哼著小曲就上班去了。
剛在自己的位置坐下不久，芳姐也回來了。
“小楊。”
一看到楊永輝，芳姐就驚喜地打招呼。
“看你今天臉色，應該是沒事了吧。昨天你那個樣子，可把大姐我嚇壞了。”
楊永輝笑著擺手。
“謝謝芳姐的關心，我那只是腦力消耗過度，有點疲勞而已。晚上睡一個好覺，早上起來什麼事都沒有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芳姐連說兩句，很快轉入正題。
“小楊啊，大姐這次真的要好好感謝你。昨天我們聽了你的話，把那塊古怪的石頭遠遠的扔到幾條街之外的垃圾桶。然後我老公昨天晚上終於睡了一個安穩覺，再沒有半夜驚醒。早上起來，精神十足，他說狀態從來沒有這麼好過。”
楊永輝笑笑，說道：“有效果就好，看來我的判斷沒有錯。”
楊永輝的信心不是來自於芳姐或她老公對自己的信任，而是他和毛師傅兩個解決方案的差異。
毛師傅要求兩夫妻放棄別墅，而自己只是讓他們放棄那塊奇怪的石頭。即便芳姐和她老公對自己有所疑慮，試一試總無妨吧。把石頭暫存在別墅以外的某個地方，立即就可以辨認真偽。
如果沒有效果，再搬到別的地方去也不遲。反正這毛病困擾了張震童這麼長時間，也不差一天兩天的了。
更何況，即便從表現上看來，楊永輝的話也更加可信。
“是呀，我就知道小楊你是有真本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