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十三磨了磨牙,就說剛剛暗衛來報說七皇子那邊的暗衛莫名其妙的襲擊了他們,他剛還想不通是為什麼呢!原來是為了讓他主子方便行些登徒子的行為。
真是可恥。
若蘭和十三不約而同的朝著燕離止房間的方向望了過去。
燕離止突然打了個噴嚏。
“怎麼?受涼了嗎?”
言煦南關切的問道。
“沒,估計是有人在背後罵我吧!”
燕離止扯著嘴角笑了笑。
“被人罵還這麼高興!”
言煦南莫名其妙的看著燕離止。
燕離止笑著搖了搖頭,雖然兩人關係好,可是他還是不會告訴言煦南他今日費心思偷偷地潛進了楚歲歲的房間裡。
楚承奕收到尹青黛信的時候,沈清妙已經昏迷了二十天了。
前些日子李太醫的研製的解藥宣佈了失敗,讓事情往更加焦灼的方向發展了過去。
這些日子,攝政王府裡的人行事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那裡惹到了楚承奕。
往常的楚承奕雖然冷冷的,可是對府裡的侍衛下人還是很寬容的,可最近卻時不時地拉人與自己比試武功,或是挑剔地上那裡沒掃乾淨。
楚承奕開啟信看著短短的兩行字,揉了揉眉心。
“將那香爐裡沒燃完的東西,包上一些送到平州去。”
楚承奕對著空蕩蕩的書房說道。
吩咐完之後楚承奕便盯著信紙上的第二行字反覆看著。
疫病人為,背後之人很有實力。
楚承奕的眉頭皺的越發的緊了。
西南部自古以來為淮安富庶之地,向來是直接掌管在皇權手裡的。
楚承奕一時間竟有些想不到這背後之人究竟是誰。
“楚承桓最近在幹什麼?”
楚承奕放下手中的信紙問道。
“回王爺,隋王最近喜歡上了一個戲院的戲子,每日都去戲院裡聽戲。”
一站在一旁拱著手回稟道。
“盯仔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