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歲歲翻了個白眼,這老頭不會是忘記了吧,也太不靠譜了。
“我平日就住在那個串珠裡,當然有時候也不在,不過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透過串珠告訴我。”
“串珠?可這是母妃留下的物件兒,你一直住在裡面?”
楚棲暮和楚歲歲看著手上的串珠有些驚異。
“對啊,之前一直在裡面睡覺,這串珠是神界之物,估計是你祖上也有人是輔神之人吧!”
老者想了想回答道。
“對了,你們二人在一具身體裡怎麼生活呢?”
老者好奇的問道。
“就那樣啊!一般我不太出來,只有在她受傷流血之後我才會出來一下,血止,我走。”
“這樣啊!太慘了!”
楚歲歲翻了個白眼,一旁的楚棲暮有些尷尬。
“不如這樣,我讓你們倆可以自由切換,不需要再受傷流血那麼恐怖,就只要你們商量好就行。”
楚歲歲和楚楚棲暮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這樣,手珠帶在左手時是這個溫溫柔柔的小姑娘,帶在右手時就是你了!”
楚歲歲覺得這個老頭對她是不是有什麼意見,楚棲暮就是溫溫柔柔的小姑娘,她就只是個“你”?
一旁的喪樂響起,浩浩蕩蕩的隊伍將楚棲暮的棺槨朝著東邊的公主府抬去。
“好了,這一世你們也算是圓滿,時間到了,去過你的生活,神選之人出現了我自會去找你們。”
楚棲暮覺得頭痛欲裂,渾身發冷,身子止不住的發抖。
“冷,冷。”
“嬤嬤,求您給二公主請個太醫吧!求您了!”
“求我有什麼用,這皇陵哪裡來的太醫。”
“大公主那裡不是……”
“賤蹄子,尊卑不分了是不是,大公主是多尊貴的身份,想要大公主的太醫給你主子診治,你也得看看你主子有沒有那福分,不怕折了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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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一落,那穿著富貴體面,但面相刻薄的老婦人抬腳便狠狠地將本已跪在地上丫鬟打扮的年輕姑娘踹倒在了地上,嘴裡咕嘟了一聲真晦氣後便轉身離開了這間空蕩破敗的屋子。
趴在地上的丫鬟一手捂著剛被打的通紅的臉,一個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緩緩地站了起來,隨後慢慢地朝著一方簡陋的紙屏風後走去。
“公主,奴婢對不起您,奴婢沒用,連個太醫都給公主請不來。”
丫鬟看著床上面無血色地人兒又止不住地悲從中來,急忙轉頭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隨後將一旁放著的手巾擰了擰放在了床上人的頭上。
楚棲暮只覺得耳邊一直有人在嘟嘟囔囔地說些什麼,可總是聽不清楚,便想睜開眼睛看一看,可眼皮上卻像是壓了千斤重的東西,怎麼都睜不開,反倒是將自己搞得極累,須臾便睡了過去。
再睜眼時楚棲暮已經不曉得自己睡了多久了。
“醒了就好,趕緊讓她換上這件衣服,攝政王已經等了許久了。”
一旁的嬤嬤看著床上的人醒了便將手邊放著的一件淡粉色衣服給了一旁候著的丫鬟扔了過去,便轉身走了出去。
“是。”
床上的楚棲暮愣愣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兮荷?”
“公主快些起身,雖說這衣服是大公主不要的,可今日攝政王來了,公主就忍一忍吧!”
兮荷急忙安慰道,生怕自家公主又鬧脾氣。
“三皇兄?”
“是的,都等了好一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