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朝,瀋陽初便走到了楚承奕的跟前詢問道。
不過這也沒什麼不妥,本來這件事情便是交由了楚承奕全權負責的,如今瀋陽初算是直屬於楚承奕調遣的排頭兵了。
“去我府上吧!”
楚承奕頓了頓說道。
“還以為王爺會邀我去御書房商議。”
瀋陽初淡笑著說道。
也不怪瀋陽初這麼想,往常下朝了之後楚承奕都會去往御書房與楚初堯一同批閱奏章,直至太陽西下才會出宮回到攝政王府。
“你倒是膽大。”
楚承奕沒有接瀋陽初的話,反到是說了其他的。
“你都這樣信誓旦旦了,這放到手裡的政績我當然不會錯過。”
瀋陽初笑得有些奸詐。
楚承奕沒再說話,若無必要,他的話向來是不多的。
“不過你什麼時候讓二公主殿下去了西南部?前幾日我還聽到訊息說二公主病重呢!”
“你從哪裡聽來的棲暮病重的?”
“京都私下都在傳,難道不是?”
瀋陽初稍稍有些疑惑。
“棲暮早些時候就去西南部了!”
說完楚承奕率先上了自己的馬車。
“楚承奕當真那麼說?”
“是,宣德殿裡都聽到了,錯不了的!”
易然將茶盞輕輕的放置在了吳芳宛的左手邊悄聲地說道。
“派人去攝政王府確定了沒!”
吳芳宛抬了抬眼問道。
“韓太醫去過了,被攝政王府的人以公主已經不在攝政王府為由擋了回來。”
吳芳宛皺了皺眉頭:“去賢雅宮裡去問問,看看裡面有沒有什麼訊息。”
“奴婢這就去!”
說著易然便退了下去。
明明已經是十二月了,雖說淮安沒有冬天,但溫度卻還是降了下來的,可吳芳宛此時卻煩躁不已,總覺得像是有火爐在自己身邊烤炙著一樣,明明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自己的安排走的,可她總覺得有哪裡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大大的屏風後,一聲重重的利劍入鞘的聲音自屏風後傳到屏風前跪著男子的耳朵裡。
“行了,我會親自去看看的,你下去吧!”
男子恭敬的磕了一個頭,緩緩地退到了門口處,轉身走了出去。
“尹姑姑,這血都流了好些天了,還沒清除完餘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