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氣。”
說著楚歲歲便起身走到了一旁的桌案前,研起了磨。
燕離止慢慢站了起來摸索著朝楚歲歲的方向走了過去。
“我來磨墨吧!”
“好!”
楚歲歲將手裡的墨條塞到了燕離止手裡,將硯臺挪到了他的手邊,然後自己坐到了桌案前面拿起了筆。
“你說吧!”
楚歲歲側了側頭看著燕離止說道,不過在轉頭的時候一瞬間有些奇怪的感受,總覺得他們倆現在這樣好像有些不妥,似乎像極了夫君在辦公而妻子在一旁幫忙的樣子。
隨即楚歲歲猛地搖了搖頭想把這個奇怪的想法從腦子裡搖出去。
那邊燕離止已經緩緩的開口了,楚歲歲便趕忙收攏了心神執筆記錄著。
良久楚歲歲放下了手中的筆將信紙拿起來甩了甩。
“原來你不是先天就看不見啊!”
楚歲歲想起了燕離止剛剛說他自己是在十歲那年突然看不見的。
“嗯,被人餵了藥後看不見的。”
燕離止輕輕笑著點了點頭。
“那你怎麼剛沒說呢!這個要添上的。”
楚歲歲看著手裡的信紙皺了皺眉。
“不用,我後面說的那幾味藥大夫能看明白的。”
楚歲歲看著燕離止,實在是想不通這樣一個美好的人究竟是誰要下這麼狠的手,到底有什麼愁怨要將一個十歲的孩子毒瞎。
“那好,我明日就著人將信送出去,你便再在府裡侯上幾日,看看回信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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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位朋友不在京都?”
“前些日子有些事,她離開去處理了。”
楚歲歲解釋到。
“好了,我送你回去吧!”
楚歲歲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經有些黑了便說道。
“好!”
每次燕離止看向楚歲歲輕笑的時候楚歲歲便有些呆愣,說到底楚歲歲還是一個膚淺的喜歡看美男子的人。
“你醒了!”
楚承奕本是照例來看已經昏迷了十天的沈清妙,卻不想在他走到床邊的那一刻便看到沈清妙睜開了眼睛。
“嗯。”
說著沈清妙便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多謝你那日救我,你想要什麼,只要不違仁義道德倫理綱常本王都答應你!”
沈清妙看了一眼楚承奕搖了搖頭。
“近日多有打擾,承蒙王爺照顧了,現下我已無礙,王爺也不必在意。”
說著沈清妙便掀開了被子,將鞋穿好後朝著楚承奕行了一禮後便轉身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