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賽爾要塞的戰士們在打掃戰場,重傷的猿怪獸被吉爾伯託·馬丁內斯·比達爾注射了大量的基因抑制劑和巫族的抑制魔藥,解除了變身,被作為實驗物件運回要塞。
還有大量妖魔的屍體被收集起來,異化文明和巫族,人族,修真文明一起研究妖魔的秘密並提取名為魔金的物質。
魔金並不是金屬,是一種活性生物物質,但有超過金剛石的硬度又有鈦的韌性,每個妖魔身上多少都有,經過統計,力量越強大的妖魔,身體上的魔金就越多。
就拿敵人指揮官來說,它身上的面板和骨膜全部由魔金組成,所以才刀槍不入。
魔金可以透過魔法構造術或異化文明的生物引導重鑄術進行鍛造,可以製作成各種各樣的零件。
因為是活性生物物質,所以對高溫的耐性不如金屬,長時間在800度的高溫中會失去活性,硬度會更強但韌性全失,變成完全理解特性,通俗說就是一碰就碎。
在馬賽爾要塞的審訊室中,根據猿透露的情報,指揮官是赫卡忒也就是吞噬者的首領,指給貝羅娜的四天王之一,授命奪取要塞,然後沿海岸線南下,這是指揮官戰前動員時說的話。
其他三個天王猿並不知道,它以前只是一個機靈點的炮灰,還是渡海後發展的炮灰,而所有俘獲的女性,都被送到海那邊去了,是赫卡忒的命令。
除了四天王,貝羅娜還有十八侍從,據說每個都有天王的實力,但在一次被一群騎士斬首作戰中損失了十個,貝羅娜親自動手,化身女戰神,捶殺了所有騎士。
亨雷特·阿卡巴聞言,雙眼赤紅,他終於知道漢德斯科爾的兇手了,當即跳起來要去報仇,被漢德生死死抱住。
亨雷特·阿卡巴原來是漢德斯科爾的親衛左右手,從小就和漢德斯科爾一起,沒有外人的時候親如兄弟,漢德斯科爾還幫亨雷特·阿卡巴娶到了心儀的妻子,並讓他妻子避過了初夜權,這一切讓亨雷特·阿卡巴無比崇拜漢德斯科爾。
自從漢德斯科爾戰死訊息傳回來,他就一直在收集訊息,尋找兇手,發誓要報仇,然後去地下繼續追隨漢德斯科爾,現在從猿那裡得到訊息,自然控制不住情緒。
“亨雷特·阿卡巴,你想親手報仇,就請你冷靜,我來的時候就承諾會給漢德斯科爾報仇雪恨,請你給我時間。”汪穎哲對亨雷特·阿卡巴鄭重的說到。
亨雷特·阿卡巴赤紅的眼睛看著汪穎哲,半餉後,“好,漢德斯科爾相信你,我也相信你,拜託你,給我手刃仇人的機會。”
汪穎哲點頭,“你先休息一下,平復情緒,敵人的大軍還在那邊,之後還需要你的力量。”
亨雷特·阿卡巴深吸了幾口氣,“拜託你了。”說完走回自己的房間。
“漢德生,你怎麼看這個吞噬者?”汪穎哲看著離開的亨雷特·阿卡巴,問到。
“貝羅娜,這是個代號,是古羅馬的戰爭女神,而赫爾忒是希臘神話中地位很高的處女女神,她是唯一可以在大地,海洋,天空甚至冥界自由行走的女神,身為後輩,但受宙斯的尊重。”漢德生說到。
“所有的女性都被送過海洋,現在所知道的重要人物都是女神的名諱作代號,幾十萬男性大軍除了少部分的精銳,都是炮灰,難道海對岸是扭曲的女權國度?”漢德生疑惑的說到。
“有這個可能”汪穎哲思索著“這個戰場本來就對女性不公平,沒有規則和道德的束縛,女性不論是自身的力量,心理的承受力還是知識結構上,被迫成為最底層的存在。
而且這個戰場被禁止生育,客觀上,女性被重視度直接墜底,除了真愛,和有道德的,有原則的,有擔當的男性,能平等的正視女性外,不少男性都視女性為累贅。
特別是那些自認為強大的懦夫,以欺負比自己更弱的女性,來彰顯自己的強大,從精神上上癮,以此為樂。
而面對自強的女性,又故意孤立和自以為是的道德制高點去以人數和輿論,道德綁架,或者用欺騙的話術激起女性天生的母性達到支配的目的。”
汪穎哲正言道“有壓迫自然有反抗,出現極端的女權國度並非不可能,只是為了我們自己的理想,無法溝通的敵人,不論其前因多可憐,我們都沒有束手就擒的義務,能相互理解最高,要戰那就做好被我們消滅的準備。”
漢德生邊聽邊點頭,目光灼灼的看著汪穎哲。
“戰爭打成這樣,但她們溝通也是有必要的,讓電臺公開喊話赫爾忒,直接問她的目的是什麼?同時告訴她貝羅娜的東路已經被消滅了。”汪穎哲直接命令道。
“南邊的戰況怎麼樣?不分晝夜的打了快兩天了,妖魔耐力再強大,也到極限了。”汪穎哲問漢德生。
“打的很慘烈,南邊敵人分三路,我方沒有要塞這樣的城牆,只能野戰,作為機動主力的四隻機甲戰隊戰損一成,地面部隊傷亡三千,四個求援的文明已經全部對攻破,因為戰略是以空間換時間,戰線有序後退了三十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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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是提前轉移了那四個文明的民眾,他們的戰士也配合我們的行動,除了少數不願意走,死戰的,八成戰士都跟著我們的隊伍一起戰鬥。
不利的是,敵人留了一路屍體,他們相互吞噬,戰鬥力下降不多,而且他們的真正精銳並沒有損失反而增多了。”漢德生如實彙報。
汪穎哲聞言皺起眉頭,“我們去參謀室,隨便看看鵬城有什麼指令?”漢德生允諾,跟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