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者為王敗者寇,李隆基發動唐隆之變成功後,上官婉兒自然也成了被潑髒水的物件。
“我個人以為你能在男人政治為中心的漩渦裡施展才華實現自我,應該是個大寫的上官婉兒。”
“多謝百里姑娘能道出句良心話。”上官婉兒起身給百里涵媛施了個側身大禮:“我還是首次聽聞有百里姑娘這般中肯評價我的。我聽的太多是*宮闈、擾亂朝綱之類的話了。我便是不服,男人做錯事為何皆把髒水潑向我等女人?”
“這就是歷史上男人政治中的一大特色,不過當今社會男強女弱仍是主流,但過錯歸咎於女性的已經不太明顯了。”百里涵媛不痛不癢的說了這麼句。
“天道如斯,何況凡世?”上官婉兒有些激憤。
百里涵媛這時才有些發現上官婉兒神情有些偏激。
“我們還是少談些評世論道話題吧。”
“你已經身陷其中,還能獨善其身?”
百里涵媛一時語塞。火神禍害強行收她為徒,完全否認自己與火神禍害之間的瓜葛,怕是不妥。加上鬼王鄖鷙給的骷髏戒指賦予了何等妖法,自己一時也難以探究深淺。看來在上官婉兒面前只能順勢而為,等弄清楚其中原由再另作打算。
“上官姑娘是為了到我這來住才放火燒燬自己住所的吧?”
“我若不略施此等小計,何以接近百里姑娘以謀大事。”
“我不過是個學生,不敢與上官姑娘相提並論。”百里涵媛想強調自己弱小以免上官婉兒過分糾纏,百里涵媛想到這點就另闢語徑,以免引發上官婉兒的爆破點炸開來到時不好收場:“上官姑娘怎麼知道我見過火神禍害的?”
“禍害傳訊於我,說是已尋得奇人進入天庭,著我小心助你。”
“助我?”百里涵媛開始以為上官婉兒是想拉她入夥以圖實現她的計劃,只要把握分寸,主動權還是在自己手裡。現在看起來事情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火神禍害他不能親自進入天庭嗎?”
“不能。”上官婉兒好像知道百里涵媛所指:“未經天帝許可,魔界人物若擅入天庭,便遭滅頂。禍害給的手鍊也可作為傳訊之用,你可試之。”
百里涵媛聽上官婉兒這麼一說,心中一直以來對手腕上的石珠手鍊恐懼就有所減弱,不是一摸就把個怪物拉到身邊,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她相信上官婉兒不是那種言不由衷之人,就去捏摸了一下手腕,石珠手鍊立顯,併發出一絲螢光,螢光中顯示一張靈符樣東西,上面似有字跡:著上官婉兒助你,可指令其行事。
“禍害顯示何指令?”上官婉兒問道。
“你不是也看到了嗎?”
“你可心讀之,旁人無視。”
看來這石珠手鍊比手機還先進了,能傳輸顯像,還只能自己心讀,旁人還看不到,這種保密程度之高,恐怕到9G網路也不一定能辦到。
百里涵媛現在搞清楚了一件事情,火神禍害是讓上官婉兒來配合她行動的,也就是說上官婉兒的舉動必須受到她的節制和調控。首次有了當領導的感覺,心裡免不了有點揚揚自得的漂浮。可是轉念一想,人家上官婉兒是在政治漩渦中心摸打滾爬出來的姣姣者,要駕馭這樣的人物恐怕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決不可掉以輕心。
“禍害給這破玩意有什麼用,要是能摘下來就好了。”百里涵媛仍然對火神禍害的事心存不滿。
“百里姑娘太輕看這石珠手鍊了,據說是火神禍害極為有限的法器之一,他能將此手鍊贈於姑娘,足覺其對姑娘之重視。”
“法器?”百里涵媛知道古神話中有鴻鈞分洪荒法器一說,擁有法器在手是神仙法力與地位的象徵,法器具有無以倫比的洪荒之力,我也能得到法器,這不會是矇騙我這初出茅廬的大學生玩的吧。
上官婉兒接著說道:“火神禍害也是上古真神,因其入魔行邪,故遭唾棄,其擁有的法器多半亦被認為是邪物,故無人稱其為法器,但其洪荒秉賦是不可小覷之。”
“按上官姑娘的說法,這確實是件法寶,就看我怎麼使用它了,是這樣意思吧?”
“正是。”上官婉兒說:“此寶有何威力卻未被人知曉,日後你自能體察之。”
百里涵媛想想也是,如一把刀一樣,在戰士手裡稱武器,在罪犯手裡是兇器,在屠夫手裡是屠刀,但刀的本身功能沒變。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