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道士,你不在道觀之中靜誦黃庭,卻來自找麻煩,看來也是一個野道士”,那先天海族站於浪頭之上。
看著對面飛來的包含玄元一氣的工具,卻是連面前這頭先天海族前面的海浪屏障都無法打破。
臉上滿滿的全是嘲笑神色,“哈哈,老道士,你身上就這點力氣,看來今天你是不可能回到你的道觀了,還是讓我送你上天國吧”
就那海族身下的海水湧動,一柄長槍就出現在他的眼前,這就是海族的血脈天賦,他們是大海的寵兒,只要在海神的宮殿祭拜海神,或是成就先天就能得到這份天賦。
天生就能控制海水,不過是天賦的強弱,又或許是境界的強弱,又或者是海神的鐘愛,所能達到的程度不同。
神明的賜福,也是很多教會能夠吸引那麼多人或者強者的原因。
甩動著手中的冰槍,站在巨浪之頭的海族臉上露出了笑意,陣陣寒氣開始從他的身上沿著海水蔓延。
“老道士,聽好我的名頭,也讓你知道是被誰殺死的”
“我叫瓦爾迪,看好了,到底是誰殺了你”
“冰槍,寒潮”
身上的寒氣更加強盛,瓦爾迪將手中的冰槍插向海浪之上,寒意亦是沿著海水向對面的道士身上冰去。
就見道士腳下的水柱也化作一條條冰柱,他的身上開始出現一點點碎冰,漸漸的有的向著他的身上爬去。
眨眼的時間,眼前的道士就化作一尊冰雕。
“哈哈”,看著立於冰柱之上的冰雕,瓦爾迪臉上露出張狂的笑容。
在東海之上的滄浪海族也是笑容滿面,在他們看來,自己這一方的海族強者已經打敗對方。
滄浪之主一揮手中的三叉戟,臉上的神色自是不言而喻。
“神武,看到了嗎,這就是你找來的幫手,哈哈,哈哈,連我手下的三招都無法接下來”
而站在“神武城”城頭之上,一旁的生命教會主祭的臉色很不好,對於這老道他是沒有想到,居然連對方的三招都接不下來,平時裡不是都顯得很厲害嗎。
他的臉上滿滿的焦急神色,心裡都有些後悔,為何要讓這老道打頭陣。
第一陣的勝負可於士氣的激勵或打擊是很嚴重的,現在這般模樣,下面計程車氣都有些低落。
轉頭看向神武,張嘴想要向他吐出心中不滿,但看向神武的臉色,沒有一絲的怒色,而且還有一絲嘲笑。
“滄浪,你這般的眼瞎,也是負了你的血脈,也不只有很能統治那般領地”
滄浪之主聽完神武之話,但臉上沒有以往那般的憤怒,不過眼神就沒有他的臉色那般平靜。
他們兩人的恩恩怨怨可是不小,滄浪之主曾經上岸,那時的他還不是現在這般,手中有著這般權勢。
海族的生命比人族要長很多,尤其是人魚一族,即便是不開發血脈之中的力量,不去海神教會接受海神的賜福,也就能活150歲左右。
而滄浪之主和神武的恩怨還要說到二十年前,兩人從一開始就結了仇恨,他們也不是沒有爭鬥過,不過一般都是神武佔據上風。
到後來,神武的修為到了天象真人,而滄浪之主也得到了一塊封地,因為上面的規則,才停止了無休止的爭鬥。
但仇恨早就存在,不能發洩,不過是累積到一朝爆發罷了,到時只會來的更猛烈。
“神武,當我手下將那道士斬落,到那時看你還有何話”
聽到滄浪之主的聲音,依舊在大笑的海族舉起手中的冰槍就向著對面的冰雕刺去。
雖然不相信那道士能夠破開自己的天賦,但這一槍之上依舊是蘊含了強大的力量。
“死吧,老道士”,這一槍已經到了老道士的胸前。
但與預想之中的長槍將對方擊碎模樣沒有出現,將在長槍碰到到身上的時候,就感覺到一股莫名阻力。
反應過來,眼前這老道士沒有真的被冰封,連忙拉開距離,但時間已經晚了,老道士手中的拂塵化作強大的武器,纏上了對方手上的冰槍。
沿著冰槍而上,想要攀到海族生靈的手臂。
“該死”,瓦爾迪鬆開手中的冰槍,要是慢了,對方的拂塵一定會將自己的手臂絞成兩段。
平息了胸中的氣,抬頭望過去。
老道士身上的冰已經碎成一下快一小塊,那股氣息又開始崩騰,且比之之前要恐怖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