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將賣材料的錢交給老媽,就進入他的房間。
對於馬上要到來春市和“飲血祭”,玉宸還是抱有一絲的期待和幻想。
從小到大,父母雖然一直都沒有明確表示過對玉宸的期望,但他自己一直到知道,父母其實是想他參加科考,入仕為官,做一個文化人,光宗耀祖,所以,像“飲血祭”這樣危險屬性十足的活動是幾乎不可能讓他參加的。
現在,他心中的意思幻想不過是自己內心的不甘和事實還未發生的幻想罷了。
今天的老封喝的酩酊大醉,回家的路上亦是搖搖晃晃的,等到了家,看見自己的妻子,更是不堪,跑上去抱著自己的妻子,兩眼就流下一行眼淚。
一個大佬爺們,現在竟哭得像一個小孩似的,現在任誰都可以看出老封的內心深處或有其苦。
平日裡把這些痛苦用面具隱藏,但是痛苦你越是隱藏它爆發的越是強烈。
看見老封酩酊大醉的摸樣,玉宸娘連忙扶進了房裡。
“玉嬌,我對不起你,我是廢物,我,我,我不是男人”,看見妻子,老封內心的柔軟就包不住了,迷迷糊糊中把這些年不敢說的話都說了出來。
玉宸看著這個樣子的父親,亦是兩眼發酸,平時的父親是一個和豪爽的人,是一個健談的人,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豪爽的西北漢子。
但是看著現在的父親,就像一個小孩子,還是一個犯錯後自我反省的孩子,把自己感覺的錯一股腦的往身上攬,自己責怪自己。
讓人心疼亦心酸。
扶著老封進入房裡,嘴上還不停地責罵“死東西,你幹嘛喝這麼多的酒,酒鬼,幹嘛不死在酒桶裡”嘴上雖然不留情,但行動卻顯得心口不一,很輕柔的把父親放到床上。
母親就是刀子嘴,嘴上從不留情,但是行動卻騙不了人。
“宸兒,你在這看著你的父親,等下他可能要吐,你把渣鬥放在床邊,我去給你這個死鬼老爹做醒酒湯。
安排完,母親就跑去給父親做醒酒湯了。
“宸兒,宸兒,是你嗎,爹是個廢物,盡然要你去為爹證明,把爹的不甘強加到你的身上,爹對不起你,你不會怪爹吧”
坐在床邊的玉宸聽著爹的自言自語,不知道為什麼,鼻子有些發酸,對於父親的壓力,玉宸還是知道一些的,每年,父親都拼命的獵殺兇獸,只為家裡可以過的更好。
我們雖然生活在鉅鹿城內,平時不愁吃穿,生活環境和質量也不差,但是父親還是辛苦得去獵殺兇獸。
我以前問過父親,我們家不愁吃喝,為什麼你還要那麼辛苦,每次狩獵都要跑在前頭,獵物卻要的最少,父親總說:“是我欠他們的”。
所以,玉宸就算是很喜歡武道,但是隻是在自己空閒之時去練些把式,因為我知道父母的心願就是希望我能考取功名。
平時的莊稼把式亦不過秉承君子之技罷了,君子持劍,能使劍,但君子之劍比之武道卻是不同。
“宸兒,……”看這眼前的父親依舊在自言自語,訴說著內心中對於他來說的虧欠。
玉宸默默地聽著,偶爾的複合一下。
就這樣,時間過得真快。
……
第二天一大早,宇晨的老爹醒了,封蛟現在感覺頭很疼,異常的疼,又感覺腿上壓著東西,望過去,看見自己的孩子正沉沉睡著。
想到自己的孩子守了自己一整晚,心裡是一種甜甜的感覺,現在不敢動半絲,就害怕把孩子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