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在阿姨面前,屬於給根杆子就能往上爬的傢伙。
立刻呲著大白牙笑嘻嘻:“您永遠最漂亮我上次就想說了,漂亮性感不像政治家。”
白婭嫣紅嬌嫩的唇上翹更深:“你來就是告訴我漂亮呀?”
嚴白燁看著眯著狹長狐狸眼的書記,嫵媚得很,心道:白書記看起來心情很好!
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東海悶騷阿姨說得對,原諒的事,有機會。
馬上把放在椅子腿上邊上的購物袋拎起來:“白書記,上次我來書房,不知道怎麼的,有件黑色的布料陰差陽錯進我兜裡。我回去才發現,給嚇夠嗆,這幾天心裡兩個小人交鋒,終於決定來跟您坦白。”
“您要打要罵,我都心甘情願。”
嚴白燁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從購物袋裡拿出東西,白色的手帕疊包著,放在深棕色的高階書桌上。
油亮反光的高階實木書桌,和白色絲綢手帕,形成鮮明視覺對比。
白婭笑吟吟,好似不知道:“什麼東西。”
嚴白燁抓耳撓腮:“您就別笑我了,您肯定知道是什麼。”
白婭看著面前大男孩著急害羞的模樣,心裡只覺得好玩又溫馨,那是缺失了19年的長輩的愛。
她往辦公椅一靠,白色修身T恤下,很顯身材曲線。
紅唇嘴角依然笑意吟吟的看著面前的人,嫵媚狹長的眼睛裡水盈盈的全是長輩關切的愛意。
嚴白燁讓白書記看得心裡起毛了,心一橫,伸出手在桌面開啟疊好的手帕,手帕裡面包的黑色布料。
一咬牙說道:“就是這,您要殺要剮我心甘情願。”
書房窗外,高大、枝葉茂盛的三角楓,在一陣疾風中搖曳得厲害,發出沙沙的聲響,可很快風就停了,樹也安靜了。
繁茂的樹葉分割著夏季中午白熾的陽光,透過窗戶,斑駁照進書房中。
白婭和嚴白燁兩人四目相對,不說話,各自的眼角都在瞥著書桌上白色手帕疊包的黑色布料。
白婭伸手翻開白色手帕全部,手帕上放的,果然是自己丟失不見的黑色“手帕”。
就這麼公然放在書桌上。
“你沒用它做什麼吧?”白婭輕咬了下紅潤下唇,饒是她是一把手,作為政客臉皮夠厚的,也有點難為情。
可此時跟19歲大男孩,而且還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看著自己的東西,臉也跟著一燙。
白嫩的手抓過黑色布料,手摩挲一遍,確定沒有什麼奇怪之處。
額……
白書記很鎮定地重新把手帕捲成團握在手裡。
“肯定沒有!”嚴白燁反應快,立刻收回視線。
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心說也就擦擦額頭的汗。手帕擦汗很正常。
“你呀,真是的。”白婭終歸是寵溺他,剜了一眼,椅子往後退,站起身。朝書房側門走過去,伸手擰著門把,咔一下開啟門,走進去。
“這就完了?白書記居然沒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