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另一方面來講，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註定吧，無論慕家怎麼阻止，聶姐你始終都還是會出現在斯城的面的。”
“我沒有故意出現在他面前……”聶相思聲音哽咽著。
是慕綿出現在了她所在的醫院。
“所以，這恐怕是你們的緣。”慕老夫人，“既然無法改變，無法阻止的事，我想慕家還是不必費這這個餘力了，這件事還是讓斯城知道吧。”
聶相思手指緩緩握了起來，“慕先生他……知道後，什麼？”
“他沒有什麼，但臉色不太好看。”慕老夫壤，“之後隨我離開了淺水灣，但他並沒有回慕家。”
聶相思抬起頭。
沒回慕家？
“我也是今早上才得知，他去找一個人了。”慕老夫人也頗為無奈。
“誰？”
“一個醫生，退休的醫生。”慕老夫人道，“就是十年前在這座醫院任過職，斯城受傷時的主治醫生。”
聶相思眼睛瞪大，是那個為她和慕斯城輸過血的醫生？“他聽過我的話後，想自己再去求證吧。”慕老夫人垂下了頭，從王媽手中接過面巾紙沾試著眼角的淚，“他是一個人去的，連阿晉都沒帶，沒想到他會遇到歹人刺殺……聽
到訊息，我和他父親母親都慌了，就怕會失去斯城。”
“老夫人是叫我來，給他輸血嗎。”聶相思道。
“雖然他挺過這一關的希望緲茫，但如果輸血能提高機率的話，我當然願意拉下我這張老臉來求聶姐。”慕老夫人道，又勉強地微笑著，“但這一回，慕家不勉強你。”
“慕先生出事了……我當然願意救他。”聶相思道，“老夫人不必跟我客氣。”
“我想先問一下聶姐，你喜歡斯城麼？”
面對這個問題，聶相思停頓了一下，緩緩低下頭了，“若是平時老夫人問，我肯定是不喜歡，我沒有喜歡他的資格，出來也會被你們笑話不知道自己是誰。”
不只是慕老夫人擰起了眉，連站在旁邊的王媽也不相信……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是誰。
她是始終認為自己是牆角的一朵卑微花，無法仰靠參大樹。
此時病房的那一面擋簾背後，坐在窗前的慕斯城側臉沉峻，聽著聶相思的話，他整個人都沉默成了一座雕像，放在扶手上的一隻手上，纏著紗布，滲出鮮紅的血色……
聶相思的話，一字一句都聽在他的耳鄭“我當然喜歡慕先生。”聶相思抬起頭，臉上帶起暖暖的笑，“老夫人，我喜歡了他十年，從當年在白金商業學院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了他，當然愛慕他的女生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