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陸白莫明其妙的逼問,安夏兒心裡就像倒了五味瓶一般,五味陳雜。
過了一會,她眼淚盈眶,聲音哽咽,“本來,你把我從外面帶回來了的事,我已經沒有去生氣了,我覺得你心情不好我該理解一下……”
陸白看著她,深沉目光裡有著令人看不懂的東西。
“算了,不想說這些了。”安夏兒看著他深隨的褐眸,“我想說,我們的婚紗照回來了,你沒有看過吧?過來看看吧,我覺得很漂亮,也許可以當藝術畫一般裝飾在臥室裡。”
陸白回過頭去,“自己親自拍的照片還用看什麼。”
安夏兒手有點發抖了。
“你覺得好看你放著就行了,不用裝飾在臥室,我的臥室沒有放照片的習慣。”陸白語氣糟糕之極。
安夏兒忍著被刺痛的心,“你,一點也不想看我們的婚紗照?”
“你過來就是想問這些?”陸白道,“安夏兒,我並不想再向你發什麼脾氣,但我心情確實不好,你今晚……到你那個臥室去睡吧。”
陸白垂下眼睫,喝起酒來。
安夏兒心裡像被人揪了一下,讓她到她的臥室去睡?
他完全不想看他們的婚紗照不說,還說讓她回她自己的臥室睡了?她的臥室……那是他們剛剛結婚時給她安排的。
隨著他們相愛,他們已經睡一間臥室了,也就偶爾他們吵架安夏兒會回自己臥室。
他的話,就像在疏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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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白,你怎麼了?”安夏兒強忍著自己的聲音不要哽咽,“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我很傷心,你不想跟我同一個房間睡了麼?”
她說沒他睡不著的。
陸白拿著酒杯的手停在空中。
他眼睫緩緩垂了下去,“你過去吧。”
“行,既然你話說來出了。”安夏兒向臥室裡面的床的方向走去,“那我不打擾你,也許我們之間你一向都是占主導地位,我沒有辦法作任何反駁。”
也許理解換來的不一定是理解!
她再放低姿態,也沒有用。
陸白臉龐緊繃了起來。
安夏兒把放在床角的小黃人抱了起來,準備拿回去她那間臥室去。
這是陸白那回帶她去d市時買給她的小黃人,當時安夏兒要放在他們的臥室,陸白便說有這東西就沒他。
但最終,他還是隨了她,任她在床上放著一個大布偶。
安夏兒想到這,眼睛就酸酸的,她不知道陸白為什麼說出那些不顧她心情的話。
她剛抱起小黃人的時候,身後一個陰影籠罩而來,“放下。”
“不必了。”安夏兒眼眶溼潤,“我過去……”
“我說放下。”陸白高大地站在她身後,抓起她懷裡的小黃人扔在床上,“你把它放在我床上,我沒說什麼就算了,一說回你房間把它抱著算什麼?”
安夏兒猛地回過頭,“陸白,你到底在說什麼?!”
陸白手撫上她顫抖的臉龐,用近殘忍又冰冷得不像話的聲音說,“安夏兒,你不是小孩子了,別抱著玩具當心裡安慰。”
“我喜歡什麼你管得著!”
“你該抱著是你男人。”
“……”安夏兒看著他優美到令人窒息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