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不由愣了一下,他倒不是驚豔於這個女子的美,但是他呆立的樣子卻又像是被這個女子的美所驚豔,他從來沒有見過有哪個女子的眼神像這個女子這樣的空靈,似乎瞧向自己的這一眼裡飽含了很多很多,又似乎什麼都沒有,這就像在夜裡凝望夜空,夜空像是黑洞洞的,可夜空裡看不到的地方,些許就有無數閃爍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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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奧姑”離開了,勃魯恩站了起來,趙旭這下不等他問自己,搶先問道:“奧姑是什麼?”
勃魯恩愕然,說:“奧姑就是奧姑,奧姑不是什麼,是奧姑。”
趙旭“呃”了一聲,重新問:“我是說,剛才過去的那個白衣女子,是什麼人?”
勃魯恩“哦”了一聲說:“她就是奧姑。”
趙旭:“……”
剛剛那個今天和耶律德光一起來見阿保機是個錯誤的想法又從心裡泛了起來——這個勃魯恩完全可以和燕歸農一起被稱作一對活寶!
趙旭耐著性子說:“奧姑是一種身份,對吧?奧姑是管什麼的?或者說,奧姑是幹什麼的?等會!你讓我把話說完,奧姑生來就是奧姑,還是說之後被賦予成為奧姑,那麼這樣的話,她之前是做什麼的?”
勃魯恩在趙旭問話的時候一直想插話,等趙旭問完,回答說:“她是天皇帝和地皇后的女兒……”
這女的是阿保機的女兒?
那她就是耶律質古了。
契丹皇帝耶律阿保機和皇后述律平只有一個女兒,就是耶律質古,原來這女子就是。
也怪不得她能從裡面這樣走出來。
但是趙旭還是不明白“奧姑”是什麼。
正待他繼續的要問勃魯恩的時候,韓延徽匆匆的從外面過來,他只是看了一眼趙旭和勃魯恩,沒有說話,直接的往裡面進。
看來韓延徽在阿保機面前的確很有影響力。勃魯恩見到了韓延徽,臉上一喜,要說話,可是韓延徽已經進去了,勃魯恩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趙旭心說又來了,等著勃魯恩張口對自己喋喋不休。
可是,這下勃魯恩卻一聲不吭,趙旭算錯了。
沒多大一會,耶律德光從裡面走了出來,眼睛通紅,像是哭過,但從臉色上,看不出是好是壞。
幾人出了皇宮,耶律德光一直不吭聲,但也沒有出城,這樣到了行宮,耶律德光讓趙旭和自己進到內室,對著趙旭長身一躬,說道:“謝謝你。這次要不是你的提醒,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樣了。”
趙旭連忙的回禮,說:“二王子怎麼又和我客氣?還是趕緊說說事情的經過吧。”
耶律德光說:“好,我不和你客氣,但是你今後不要叫我什麼王子,作為朋友,我們就彼此直呼其名。”
耶律德光見趙旭答應,說道:“我進去後,見父皇和母后以及奧姑都在,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下子說不出話,眼淚就流了出來。”
“我哭了一會,父皇問我哭什麼,我說我這麼些天沒有見到父皇和母后,擔心父皇和母后的安危,帶人馬不停蹄的從臨潢府趕來,到了半路上,又聽說天福城出現了幾次刺殺的事件,心裡更急,這會進到宮裡見到父皇和母后沒事,我心裡高興,就哭了。”
趙旭聽了點頭:“百善孝為先,你這樣什麼都不說,只是擔心皇上和皇后的安危,其實就是解決問題最有效的方法和手段。”
耶律德光嘆了一口氣,又笑道:“父皇和母后都責怪我,說這麼大的人了,還會哭鼻子,簡直是成何體統。”
趙旭也笑:“陛下責怪是假,滿意你的孝心是真。”
“是啊,接著父皇又問了我帶了多少人來天福城,又問那些人現在都在哪裡,我都照實回答,而後母后又問我來了天福城有沒有見過韓延徽,我說還沒有。”
述律平問了這個問題?看來沒有讓耶律德光先去見韓延徽是正確的。
耶律德光長吁一口氣說:“真的,這次真是得感謝你,幾乎你提醒我的事情,全部都應驗了。這會想想,這回我來天福城,真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我太不冷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