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不想一輩子給你家當奴看家護院,老子才要對你做‘不敬’的事情啊!”
王若熙全身發抖,不知道該怎麼辯駁這人的無恥言辭。
秦懷玉對著還在山坡半中央的趙旭說:“快些!你孃的,你不是很利索的嗎!”
趙旭無奈,到了坡下,和秦懷玉一起的那個人拿著刀朝他走了過去,趙旭忽然從身後拉出一柄碗口粗的棍子,對著這人迎頭就是一擊。
這人急忙閃躲,滾在地上,趙旭又要擊打,秦懷玉猛然叫道:“他孃的!你再動一下,我先殺了這小娘們!”
趙旭一聽,看看秦懷玉,又看看一臉驚恐的王若熙,將手裡的棍子扔在地上。
“這臭小子!”地上的人骨碌起來,看看趙旭,又看看王若熙,倏然問道:“這小子為什麼要救王家的女人?”
秦懷玉皺眉說:“王家有錢,這女的,長的又美。你問這作甚?”
秦懷玉趙旭見過,就是當時跟著老五在繩梯上的那個人,至於這會問話的,好像是跟著謝樂迪在河岸上接應的。
這人說:“不是,我是說,這小子怎麼知道咱們的計劃的?”
秦懷玉皺眉:“這會問這個幹什麼?這些事不是你我管的,抓住人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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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聽了,到了趙旭跟前,嘴裡對秦懷玉說:“沒有,我只是感到有些奇怪,恐怕……”
“恐怕什麼?”秦懷玉見到趙旭一動不動,知道自己抓住王若熙讓他忌憚,問:“老虎,你想到了什麼?”
這人身形不高,卻叫老虎,趙旭的眼神上下打量這個“老虎”,聽他說道:“有些事,還是仔細點的好,我總覺得這事哪裡有著怪異……”
“什麼怪異?譬如說呢?”
老虎看看四周,說:“現在只你我二人,我說,你且聽,不對的,算我沒說。”
“第一,咱們這事究竟有沒有人往外洩露?”
“第二,如果洩露,那人是誰?又想做什麼?”
秦懷玉皺眉:“這怎麼可能洩露,大傢伙都是多年的兄弟,事情要是敗露,誰也跑不了。”
“你想的太多了。”
老虎:“但不可能的事情偏偏可能了,我覺得還是多個心眼……”
秦懷玉:“你究竟想說什麼?”
老虎嘆氣說:“防人之心不可無。慧心,不是也死了?”
秦懷玉臉色一變,問:“怎麼?”
老虎:“慧心可是也跟著老大這麼多年了,不也一刀殺了?”
秦懷玉嘿嘿一笑:“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說這個,有什麼意思?再說那娘們連妾都算不上。有了錢,女人不多的是?”
“我想說的也就是這個,”這個被秦懷玉稱為老虎的人已經掂刀到了趙旭身邊:“我聽誰說,老大有意,入贅她家。”
老虎說著看了王若熙一眼。
這個“她”顯然是指王若熙。而那個慧心,趙旭覺得應該是娘娘廟裡死的那個女尼。
“入贅?”趙旭和王若熙以及秦懷玉都愣了。
秦懷玉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你,你這個也太異想天開了,這都是哪跟哪?”
“這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