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雄莫辨的獨特嗓音格外好聽,配上動聽的音樂,不亞於原唱,甚至讓人有種超越原唱的感覺。
傅青洐挑了挑眉,目光徐徐落在她那半張滿是圖騰的臉上,眸色深了深,抬起右手。
“先生,你的酒。”
傅青洐動作一頓,順手接過,用微信掃碼付了錢,侍應生退開。
他輕輕抿了一口,便將杯子放下,興味地看著臺上的女人。
驀然,他耳朵動了動,側耳傾聽。
一道特意壓低的嗓音清晰的傳入他的耳中,話語猥瑣。
“祁爺,你真的看上這個唱歌的小子了?你看他不男不女,像個人妖,萬一是個女人怎麼辦?”
“那不正好。”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滿不在乎地道,“老爺子一直希望我給他生個孫子,她要是女人,給我生個大胖小子,也能圓了老爺子的心願。”
“說的也是。”手下喜道。
傅青洐尋著聲源望去,隔著五六桌的距離,坐著四五個人。
中間的那位,長了一副抱歉的臉。
塌鼻樑,鬥雞眼,染著一頭金髮,吊兒郎當的,約有二十幾歲,臉色蠟黃,一看就是縱那啥過度。
別說,這人傅青洐還認識,一眼認出了他便是京城有名的紈絝子弟,苟青州。
苟青州的父親苟成教馳騁商界二十年,在京城算不上巨頭,但攢下的家業也不容小覷,幾百億的身家,足夠他在京城橫著走。
只可惜,他一生富貴榮耀,卻只生了苟青州這麼一個兒子,整日打架遛狗,聲色犬馬不說。
更讓苟成教難以忍受的是,他這個兒子不喜歡女人,只喜歡志成道和,這不但讓苟成教成了京城的笑柄,還後繼無人,氣的他直想把這個兒子回爐重造。
老天給他開了一扇富貴的天窗,也給他關了一道門。
為了生意,經常應酬的苟成教喝酒過多,傷了腎臟,導致他男人那方面無能為力,失去了生育能力,這輩子只能有苟青州這一個不肖的兒子。
苟成教覺得,他上輩子一定做了很多缺德事,讓老天如此懲罰他。
索性也不去管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旁人也都看在他這老子的面子上,捧著苟青州,這就更養成了苟青州作天作地,無法無天的性格。
傅青洐眼睛異於常人,耳力也非常敏銳,輕易的聽到幾人刻意壓低的談話。
“爺,這小子不識抬舉,你都找了他好多次了,他都不給你面子,咋整?”手下憂愁道。
“哼,明的不行,爺就來暗的。”苟青州冷笑,眼底劃過一抹厲色。
“一會這樣,你去找一些人來,在這小子回家的路上,把他給我搶回去……”
幾個人頭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傅青洐邪氣的勾了勾唇角,目光饒有深意的落在臺上女人的身上。
今晚,還真是個不平靜的夜,大戲一出接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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