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想著,她的手比腦子快一步的觸控上了姜南煙清雋的小臉。
觸手光滑細膩,這一摸,她就上癮了,並捏了捏姜南煙的臉,彈性十足,手感極好。
她越摸越上癮,上下其手,摸的歡快,那行徑,活脫脫就是一隻女流氓。
心裡還感慨萬千,難怪她那個妖孽的兒子會看上這個接近五十的女人。
就她這肌膚,即便十八九歲的大姑娘,也要比她差上很多。
姜南煙被她的行徑驚的瞠目結舌,見她的眼裡沒有惡意,又不能對她發脾氣,只能左躲右閃。
冷媽比姜南煙高接近十公分,姜南煙被她堵在衣櫃的門上,樣子顯得弱小可欺。
兩人拉扯間,姜南煙身上的床單被扯落在地板上,氣氛在尷尬中沉默了幾秒。
冷媽眼睛睜的像銅鈴,愕然看到姜南煙玲瓏有致的身軀上佈滿了深淺不一的紫色印記。
看得出來,淺色的是前兩天所致,深色的是新添上去的。
尤其胸前那一排,順著婀娜的曲線蜿蜒向下……
冷媽正看的起勁,姜南煙已經飛速的拾起地上的床單裹住自己,臉色精彩至極,人正在暴走的邊緣。
看著眼前這隻對她上下其手的女流氓,姜南煙的眼中閃過幾分惱怒,最多的是無奈。
看她一臉的憋屈,冷媽覺得有趣,想到這女人再厲害,當了她媳婦,也要叫她媽,尊她為大,冷媽有些飄了。
她高傲的揚起頭,端著長者的架子和她說道,“你睡了我兒子,可不能對他始亂終棄,這個你可要負責到底。”
這賴上她的語氣,和冷子洋如出一轍,真不愧是母子倆。
姜南菸嘴角的肌肉抑制不住的抽搐,合著這一家人都賴上了她。
再後面,冷媽嘴裡絮絮叨叨,說什麼,她全然沒聽清,視線不經意間落在冷媽的旗袍上,直直的看著。
清眸微眯,她滿腦子都是冷媽身上的那件旗袍,在她腦海裡飄來飄去。
她身材瘦小,沒有穿過旗袍,不知道穿上旗袍,會是個什麼樣子?
出神的想著,她衝冷媽緩緩伸出了手,搭上她的衣服。
冷媽忽然覺得氣氛不對勁,身上有種毛毛的感覺。
一下對上姜南煙直勾勾的眼神,就見她虎視眈眈的盯著她身上的衣服,一隻手已經搭在她的旗袍上,勾著手指開始往下扯。
現在,她的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冷媽身上的旗袍。
不過因為身上無力,她扯的有些費勁。
這是要扒她衣服的節奏?
冷媽嚇了一跳,慌忙一巴掌拍她手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姜南煙從恍惚中回神,手一鬆,卸了力道,怔怔的看著冷媽。
冷媽趁她鬆手愣神的時候,噌的蹦出老遠,站在安全的距離,這才拍了拍胸脯,一顆心還在撲通撲通直跳,眼裡有著一絲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