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動手場面好不慘烈,杜清風手裡的玉蘭劍猶如飛龍畫鳳的相仿,蘇烈手裡的木柱也是掄動如飛。
周圍的桌子,茶碗,乒乒乓乓的碎了一地。
木屑在空中飛舞。
店小二就站在樓梯口處不敢上前勸架,這種情形誰敢勸架啊,那不是吃多了活膩歪了,想找死嗎。
酒樓的何老闆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給店小二的頭上來了一下,“還不去報官,愣著幹什麼,看戲嗎”
而這邊任月和一頁書倒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那裡,有說有笑,就如同看戲一樣。
“你可知道蘇烈的詩號”一頁書搖著扇子看著任月,兩個人在旁邊從這邊打到了那邊,好不熱鬧,和尚空心吾也是躲到了任月這邊。
任月搖搖頭,我哪裡知道,這裡是遊戲,這麼混亂的世界觀去哪裡找去,自己沒辦法用歷史上的真是人物來比較。
“這個不是他自己給的,是別人給的讚譽,”一頁書緊接著說道“意氣風發一書生,投筆棄名從軍戎,何須劍染三分烈,直教器宇九州霜”
任月聽著這詩號就不一般,看來之前是個書生,後來才投筆從戎的,看著這塊頭,說他是書生誰人會信呢,但是現在怎麼落得如此地步,聽後兩句,這蘇烈的武功很高啊。
“和尚,你聽的很認真啊”一頁書朝和尚笑道“我怎麼沒有聽過你的名字呢”
和尚一愣,“我初入俗世,不為人知,所以未曾聽說過”雙手合十說到。
但是任月看到和尚的眼角有點飄,彷彿不想其他和尚那樣與世無爭,平平淡淡。
任月聽得出來,這一頁書在質疑和尚的身份,很明顯一頁書從剛剛和尚的出手中可以看的出此人修為不低,絕不在自己之下,怎可能江湖上無名無姓呢。
這邊杜清風漸漸落入了下風,有點力不敵蘇烈,而蘇烈卻是攻勢一輪勝過一輪,壓的杜清風喘不過來氣來。
杜清風跳在一旁,右手持劍,左手併攏二指,畫著劍訣,冷冷的一哼。
只見杜清風的眼睛開始紅了,然後從眼睛的地方,一道道猩紅色的花紋擴散開去,在杜清風的臉上盪漾開來,面目猙獰,花紋一直在蔓延,到了脖子深處,從衣襟蔓延了進去,讓人覺得十分恐怖,不寒而慄。
空氣在一瞬間都安靜了,在一旁觀看的酒客,食客也都屏住了氣,一頁書驚的用扇子一掩自己的臉,“怎麼會”
同樣和尚也是一驚,輕身擺好了架勢,看著是準備迎敵,只有任月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坐在那裡,看著這千變萬化的局勢。
不是這杜清風快要落敗了嘛,怎麼周圍的人都不敢動了,npc可不必任月,任月是玩家,死了還可以重生,但是npc卻是不一樣,死了就成了歷史了。
“來啊,繼續啊,你們不是都很厲害嗎,攔著我,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你們在嘲笑我嗎?來啊”杜清風拿著他的劍指著周圍,猩紅的眼睛慢慢的朝每一個人掃去。
任月覺得這個眼神很熟悉,好像之前自己看到過,任月看到現在杜清風的名字變成紅色,變成了可以攻擊的狀態。
“他魔化了”一頁書對任月說到
“不,這不是魔化”和尚插嘴道。信誓旦旦的,任月也分不清誰對誰錯,“魔化不是這樣子的”
杜清風身形一動已經劍指人喉,朝著蘇烈奔了過去了,步步險,步步驚!但是霎那間的警覺,怎能快過這劍氣。
冷眸寒目,出手如風,只聽得當的一聲,和尚出手擋下了這一劍,但是和尚的手中並不是禪杖,而是一根玄花鐵棍,指使如臂,橫在蘇烈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