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恆緊蹙眉頭,觀察這個涼亭四面的光幕,自語道:“原來封死涼亭的,並不是陣法。”
“不是陣法?可有方法破開這些屏障?若是破不開這些屏障,我們被困於此,等若籠中之鳥,死路一條。”
方胖子憂心忡忡道,他也嘗試過轟擊屏障,甚至動用了仙器青銅匕首,卻是徒勞無功。
封鎖涼亭的屏障,實在太堅固,連仙器都打不破。
當然,仙器打不破,不是因為仙器沒有威力,而是因為方胖子境界不高,發揮不了仙器應有的威力。
“梅育之使用的封鎖之法,不是陣法,卻和陣法相似。一般的陣法,是挪用天地萬物之力,為己所用。
而這個涼亭的封鎖之法,只是藉助法寶的力量,把我們封困於此。如果我沒有猜錯,涼亭不遠處的地下,就是封鎖力量的源頭,或許埋有寶物。”
蕭恆掃視涼亭四周的近乎透明的屏障,正兒八經的說道。
他嘗試過施展虛空術,想穿過這些屏障,雖然沒有成功,但他也摸清了封鎖涼亭的原理。
這個涼亭,四面八方都有能量屏障,形成一個能量牢籠,只能靠強力打破屏障,或者切斷能量屏障的能量來源。
只可惜,能量來源在涼亭外,而他們被困涼亭內,等於沒有破解之法。
“你分析得沒有錯,涼亭不遠處的地下,的確埋有寶貝,而且還是妖族至寶。那妖族至寶,就是這個能量牢籠的支撐。”
突然,一個身穿錦衣華服的男子走到了涼亭外,手裡拿著羽扇,有節奏的搖著,無比得意的說道。
他掃了一眼蕭恆,嘴角翹起,玩味的笑了笑,又道:“傳言不虛,你果然是陣法大師,不過我們早有準備,沒有用陣法來封鎖你們,而是借用法寶的力量來困死你們。那是四件仙器……”
說到這裡,他越發得意,伸出四根手指頭,繼續炫耀道:“四件仙器,你們知道是什麼概念嗎?你們一輩子也沒有見過四件仙器吧?”
“梅小勝,你們哪裡來的四件仙器?”梅瀚霖憤怒的問道,那個拿著羽扇的男人,是他的堂哥,也就是梅育之的寶貝兒子。
梅小勝冷冷一笑,道:“當然是借來的。為了困死你們,我父親不知道在妖族那裡說了多少好話,才借到這四件仙器。”
聽了這話,蕭恆幾人面面相視,皆是既憤怒又驚懼。難怪梅育之敢謀權篡位,原來跟妖族借了四件仙器。
妖族竟然有四件仙器,當真是駭人聽聞的訊息。
要知道,像天陽門這樣的大勢力,才有兩件無損的仙器而已。
而妖族肯借四件仙器給梅育之,絕不可能是為了幫助梅育之奪權那麼簡單,肯定是為了擒住蕭恆,殺掉蕭恆。
“為了抓住我們,你們動用四件仙器,當真是捨得下血本。”蕭恆沉著臉說道,心裡想著脫困之法。
“梅小勝,你們父子二人勾結妖族,欺師滅祖,殘害族人,不得好死!”梅瀚霖氣得破口大罵。
“都成了階下囚,你還敢罵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梅小勝眼放兇光,用羽扇隔著屏障指著梅瀚霖,比野獸更嚇人。
他的實力比梅瀚霖強大,天賦比梅瀚霖高,是梅家年輕一輩的第一人。可是梅瀚霖卻是梅家的接班人,享盡榮耀,而他以前只能像狗一樣服從梅瀚霖,他早就看梅瀚霖不順眼,恨不得一巴掌將其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