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幽冥門和血族進行第五輪比武,還是幽冥門勝利。
到目前為止,幽冥門連勝三場,讓鬼尊高興無比,一直笑個不停。
而血族連輸三場,直接淘汰出局,再無機會獲得靈礦控制權。整個血族的人都是臉色難看,一副死了老爸的表情。
他們為了靈礦,與天陽門血戰了兩天兩夜,死傷數百人,到頭來什麼也沒有得到,他們能不難過麼?
“第六輪比賽,輪到天陽門和趕屍派了,你們快派人出來,別浪費時間,我等得不耐煩了。”
鬼尊催促道。
“張道仁,你上去。”九極道尊瞥了一眼公孫長松,陰惻惻的笑了一聲,而後轉身對一個年輕人說道。
“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厚望。”那個年輕人身穿藍色蟒袍,右臉有一道刀疤,看起來充滿殺氣。
他雙腳一蹬,輕輕鬆鬆躍到了擂臺上,眼神冷冽的掃視天陽門眾人,道:“你們誰上來?”
“原來他就是張道仁!”
“他是趕屍派上一任聖子,三年前因為殺了趕屍派的長老,免除了聖子職位,被關了三年,今年才放出來。”
“上一任聖子,肯定很強大。”
天陽門年輕一輩弟子議論紛紛,沒有誰敢迎戰,因為張道仁的名頭和蘇洪陽相差無幾,都是天才之中的天才。
“瞧你們這點出息!”公孫長松掃視天陽門年輕一輩弟子,眼裡盡是恨鐵不成鋼。在場的年輕一輩弟子,人數有六七十,卻沒有一個敢應戰,真是丟光了臉。
“怎麼?你們沒有人敢上場嗎?”張道仁揹負雙手,翹起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哈哈,公孫長松,看來你們天陽門的人跟你都一樣呢,一群怕死鬼。”
九極道尊譏笑道。
“你!”公孫長鬆氣到七竅生煙,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九極道尊不只是在嘲笑他,而是在嘲笑整個天陽門。
九極道尊完全無視他的憤怒,笑道:“怎麼?很生氣嗎?不服氣嗎?派人上來啊?”
“公孫長松,你不派人參賽,是打算自動放棄資格麼?”鬼尊皮笑肉不笑道。
天陽門年輕一輩的弟子面面相視,被那些人嘲諷、取笑,他們都很憤怒,卻不知道如何反駁,更不敢上擂臺。
何聖泉倒是想上擂臺,但他上一輪已經上了,這一輪比武不能再上去。
這時候,蕭恆自告奮勇站了出來,對公孫長松道:“護教大人,我來吧。”
“你?你行不行啊?”何聖泉瞟了一眼蕭恆,揶揄道:“比武規則你應該知道吧?不能使用仙器,也不能用陣法,你拿什麼和張道仁鬥?”
“不能使用陣法、仙器的情況下,你上去也只是送死,別丟人現眼了。”
高星元鄙夷道。
“你省點吧,還嫌我們天陽門不夠丟臉?”張白麟瞪著蕭恆說道。
“天陽門丟臉,完全是你們造成的。”蕭恆不卑不亢道,“有本事你們讓自己的弟子上擂臺,別在這裡唧唧歪歪。”
“你敢說我們唧唧歪歪?”張白麟滿臉陰雲,怎麼說他都是長老級別的高層,而蕭恆只是一個弟子,卻對他出言不遜,還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真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