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圍觀者的議論聲,付宇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身為執法殿嫡傳弟子,外門第一人,竟然被丹田破碎的蕭恆兩招打得失去戰鬥力,連站都站不起來。
不僅是把自己的臉丟光了,連執法殿的臉,他師尊樸於添的臉,都讓他丟光了。
“外門第一人,呵呵,不過如此……”蕭恆冷笑,眼放寒光,如一頭魔獸盯著付宇軒,讓付宇軒不由得全身發寒。
他一步跨出,嗖的一聲到了付宇軒的身邊,正想一拳打向付宇軒的丹田,將其廢掉。
這時一道人影從遠方快速飛來,降落在生死臺上,道:“手下留人。”
蕭恆收住力量,一看,原來是執法殿的大長老樸於添。
“師尊,快救大師兄……”執法殿的弟子大叫起來。
“長老……”蕭恆對樸於添行了一禮,表現得很恭敬。
他加入天陽門那麼久,很多外門長老都看不起他。但樸於添沒有笑過他,甚至還幫過他。
因此,他是發自心裡的尊敬樸於添。
“師尊,救我……”付宇軒哀嚎著,還在地上打滾,無法站起來,如同一條死狗。
樸於添皺眉,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付宇軒,隨即對蕭恆道:“同門之間,點到為止吧。我知道你心裡恨他,但快要參加五門一宗的比武了,如果沒有他,或許會影響到我們天陽門的名次,希望你明白這一點。”
“付宇軒始終是他的弟子,他還是幫付宇軒出面了……”
蕭恆心裡思索了一陣子,禮貌道:“既然長老都這樣說了,我自然會聽長老的話。”
聽了這話,付宇軒如蒙大赦,長長呼了一口氣。幸好師尊及時趕到,不然真要被廢了。
樸於添對蕭恆點了點頭,隨即對幾個執法殿的弟子道:“把他抬回去!”
接著又瞪了付宇軒一眼,罵道:“不爭氣的東西,讓我怎麼放心把執法殿交到你手上?!”
說完,大袖一揮,飛走了。
立即有幾個執法殿的弟子飛上生死臺,打算把死狗一樣的付宇軒抬回去。
“等等!”
蕭恆一聲大喝,把執法殿的弟子嚇了一跳。
難道他要反悔?還不肯放過付宇軒?
執法殿的弟子不敢動了,生怕惹惱了蕭恆。而付宇軒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比吃了狗屎更難看,心臟撲通撲通跳過不停。
“我只是答應長老,不廢掉他的丹田。但沒有說過,不用他遵守賭約。不管如何,賭約是必須遵守的。”
蕭恆冷冷一笑,當眾把付宇軒的衣服剝光,只剩下一條褲衩子。
堂堂的外門第一人,不對,應該是從前的外門第一人,就這樣光溜溜的躺在地上,受盡冷眼與嘲諷。
付宇軒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堂堂執法殿嫡傳弟子,何曾受過這種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