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林看著媽都沒有辦法了,只好搖了搖頭,“這倒也是,秦守確實只有風評不好,人倒是對大姐非常關心。”
宋淑芬嘆了口氣,“連村頭算命的都說你大姐和秦守天生一對,這可能真就是命中註定的事兒。”
“您什麼時候問的算命先生?”
“昨天晚上,我特地去找人家大師算過的,人家大師一聽到秦守的名字,我都沒有把你大姐的名字報出去,他立馬就說秦守和寒春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一開始不相信,可人家還把寒春和秦守的生辰八字都說出來了,天命難違啊。”
寒林不由地驚愕。
村口那個大師誰不知道?名氣都傳到別的鎮去了,不少外地人過來算命。
那個大師,算的命就沒有過不準的時候。
連那位大師都贊同大姐和秦守在一塊,這可能真的是天命吧,她們阻攔也沒用。
寒春剛出門就被秦守厚外套捂得嚴嚴實實,早上的天氣可冷了,可是她活生生被他捂得滿頭大汗。
騎著腳踏車路過秦守家門口的時候。
她看到秦婉正站在門口揹著書包,看到他們的眼神充滿委屈和仇恨。
那眼神像是貓見到耗子似得,她覺得要不是秦守在這,秦婉能上來就把她活吞了,連頭發都不剩。
寒春頓時就察覺出來秦守蹬的力道減慢不少,故意在秦婉面前晃悠一圈,這才揚長而去。
她遠遠地離開,也能清晰的聽到秦婉哭的稀裡嘩啦的動靜。
“你說你壞不壞?故意氣人家。”寒春雖然是生氣的意思,語氣裡卻沒有半點指責意味。
“她不見不黃河心不死,昨天晚上在家裡又吵又鬧,一會說自己肝疼,一會說自己心疼,我看她活蹦亂跳的,比我都精神抖擻,我家老爺子難得心狠,任由秦婉又哭又鬧也沒搭理,媳婦兒,這多虧了你,給了我破釜沉舟的勇氣,要不是你我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呢。”
寒春笑了笑,“你少來,你今天別去店裡了,晚上再來接我吧,昨天去你家的時候,我都看到了,你那麼多東西等著你去處理,白天你去店裡幹活,晚上忙到下半夜,早上六點又去接我,你把時間都花在我身上哪有時間休息。”
“……”
“聽到沒有,你照顧好自己,別在因為我熬夜了。”
秦守停頓幾秒,朝著她嘆氣,“你說咱倆都是物件關繫了,我可還是覺得飄忽忽的,看不到你,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哦?那你看著我就覺得踏實了?”寒春眨巴眨巴眼睛問道。
秦守勾起唇角,“那倒也不是,我覺得吧,看著你也不覺得踏實,所謂踏實就是要有重量感,媳婦兒,我看還是抱著你踏實,要不……”
“秦守!”寒春瞪了他一眼。
秦守立馬打蔫,恢複正直臉:“晚上我來接你,這不是要到耕地季節了,你告訴你媽,地不用她操心,我讓我廠子裡的工人過去忙,種子我都提前買好了,等這個週末就去種上。”
寒春猶豫,“那樣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那有什麼麻煩的,最近我的廠子是淡季,他們閑著也是閑著,正好去幫你家幹幹活,還能活動下身子骨,以後你們家的活兒我都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