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春似笑非笑,“是你和閔女士說我在街邊賣淫的嗎?”
結巴男人聽到賣淫,臉色燻紅,臊的說不出話。
農村老實人,哪聽過這個詞。
本來就結巴如今一緊張更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好不斷地擺手。
寒春心中已經有了思量,“凡事都要講究證據,既然閔女士口口聲聲說我賣淫,現在證人來了,自然要說個清楚,若是不能說清楚的話,我的名聲好端端被毀了,姑娘的名聲等於毀掉半條命,我雖然和韓衍之取消婚約,但以後還要嫁人,婆家要知道這種傳聞,我哪還有臉見人,人言可畏,傳多了就成了板上釘釘的不要臉,我今天之所以來派出所配合調查,我也是想要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地裡經常嚼舌頭根,若是不給她一個教訓,以後這種事還會時常發生。”
她又看著閔鳳蓮,“不論你相信或者是不相信,我答應過你取消婚約,就是取消婚約了,從此之後我對韓衍之沒有半點感情,您對我不滿可以大大方方面上提出來,背地裡給人使絆子,這可不是高雅城裡人能做出的舉動,實在有失身份。”
閔鳳蓮聽到這話臉色陰沉,這寒春指桑罵槐的就是說她這種手段不光彩,還不如寒春一個農村人。
她可是正兒八經的城裡人,祖上數幾代都是在城裡紮根立戶的,最容不得旁人指點她這個。
如今寒春這種下等人也敢當眾和她這樣說話,她恨寒春恨到骨子裡。
閔鳳蓮站到結巴男人面前,“寒春,你別在這裡撒潑,這裡不流行你們農村那一套,別給我恐嚇證人。”
結巴男人本來就糊裡糊塗的被帶來,還以為是自己犯了什麼事。
聽到閔鳳蓮一直說寒春,他更加糊塗,侷促不安的站在原地。
閔順實微眯著眼眸,“是你說寒春最近在城裡賣淫的?”
結巴男人聽到這句話,頓時慌了神,說起話來更加結巴,“我、我我……”
“真是費事,你就說是、或者不是。”閔鳳蓮沉不住氣。
結巴男人急忙擺手,“不、不不不……”
“我可是親耳聽到你說寒春賣淫的!你還說寒春能耐了,家裡頓頓飄著肉香,在城裡一天賺八十塊錢。”
“是、是……”
閔鳳蓮得意極了,“看到沒有,他已經承認了。”
周圍的人紛紛議論,“難道,寒春真的不幹不淨?”
“這個結巴說的還能有假?看得他還挺本分的。”
“看閔鳳蓮認真的模樣,也不像是說謊。”
“……”
但是因為局面變化實在太快,記者們也不敢說話,只好繼續觀望下去。
“我、我那天是和村裡人聊寒春能耐了,家裡時常飄著肉香味,可是,我後面說了一句,寒春是在賣、賣賣……賣口紅,我這人說話本來就結結巴巴,有時候話說不出來,她可能誤會了。”結巴男人艱難地把這句話說的完整。
寒春抬眼望著閔鳳蓮,“您那天有沒有聽到他說完才離去?”
閔鳳蓮臉色僵住,頓時回想起那一天聽到那個結巴男人說完後。
她覺得羞愧不已,丟臉自己有個這樣的未來兒媳,恨不得鑽進地縫裡,急急忙忙的離開,哪還顧得上去繼續聽下去。
難不成?
是她沒有聽完?
結巴男人認真地開口,“我發誓,我絕對沒有說過寒春賣淫的事情。”
原本沉默的記者們如今拿起相機不斷狂拍。
真相水落石出了!
是閔鳳蓮沒有聽清楚,就朝著人家潑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