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併給你說了吧,首先,‘大姨媽’又叫‘例假’,為什麼叫例假呢,這個是華國成立後的叫法。
說建國之後男女平等,都要參加工作勞動,但是女性朋友自身的構造原因,來事兒的時候常常疼的受不了,組織便發布條款:‘照例準假,工資照發’,後來‘照例準假’就簡稱為‘例假’。”
瀟瀟點了點頭,問道:“那‘大姨媽’呢?”
“你很好學嘛,”李凡笑笑,繼續道:“作為女人竟然不知道為什麼把月事叫大姨媽,我都替你臉紅。我給你解釋一下。”
瀟瀟反擊道:“我們女人都不知道的事兒,你竟然知道,也不知道誰更該臉紅!”
“我……誒,這個,那我什麼都不知道。”
瀟瀟連忙賠上笑臉:“別啊,李老師,請繼續。”
李凡清了清嗓子,坐直身體,一本正經地道:“說有一天,一小女孩第一次來月事。她往下看了一眼,遂納悶地說:‘咦?’,然後緊張地大聲叫‘媽!!’,久而久之越傳越廣,‘大姨媽’由此而來。”
瀟瀟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樣子啊。”
李凡笑道:“當然不是了,逗你呢。其實吧,這個說法太多了,都不靠譜。有人說‘大姨媽’代指月事是起源於漢代。
說漢代有個叫佳兒的姑娘,從小父母雙亡,於是跟著大姨媽生活。她喜歡上了一個姓李的書生,兩個人經常偷偷約會,在家裡每次剛要親熱一下的時候,經常聽到大姨媽回家的腳步聲,於是每次這姑娘都會說:‘大姨媽來了,你快躲起來!’
後來兩個人結婚了,大喜之夜,不湊巧,這姑娘例假來了,但出於含蓄,姑娘只好說:‘不方面,大姨媽來了。’於是,這句話就慢慢流傳開了。
還有另外一種說法……”
瀟瀟就坐在一旁認真地聽著,身子不自覺地傾向了李凡一側。
好吧,又一個文靜優雅的姑娘被李凡成功帶跑偏了。
咯吱,門開。
店長攜工作人員走進室內,問道:“喲,兩位老師聊什麼呢,這麼投入。”
瀟瀟面頰微紅,李凡則很淡定,笑道:“這不嘛,我對瀟瀟姐說啊,簽售會本可以不用這麼耗費時間的,直接學其他明星,弄個印章,直接往書上摁章就ok了。”
店長要安排兩位“老師”去吃飯,“李老師”有事在身,推脫了,瀟瀟老師有事求教,也沒時間。
瀟瀟要“求教”的則是現代詩歌創作的“指導意見”,這個求教物件自然是眼前的“李老師”了,只不過瀟瀟換了一種說法,叫做互相探討。
兩個人回到賓館後,湊在一起徹夜長談,從古代詩詞談到外國詩歌,再談回國內現當代詩歌現狀。
李凡坐在沙發上道:“國內的詩歌創作難度比較大,既要從古詩詞中借鑒,又要擺脫束縛,難度非常大,又需要汲取外國詩歌創作的先進理念和方法,和咱們本土文化相融合,這個真正做的好的詩人基本沒有。華國詩人不少,但真的對得起詩人這個稱號的,沒有幾個。想要流傳千古的,近一百年內不出10人……”
瀟瀟靜靜地看著李凡,嘴角微露笑意,仿若瀑布的秀發輕搭在鎖骨上,流露出一絲慵懶的性感。
李凡被看毛了,問道:“怎麼了?”
瀟瀟收回目光道:“沒什麼,我在想啊,京大還有哪位教授有資格來教你。”
“不不不,”李凡連連搖頭,“學無止境,孔子還說呢,三人行必有吾師,我還差得遠著呢。”
瀟瀟搖頭道:“我至今都沒發現你李凡有什麼弱點。”
“是麼?那明天你陪我去工蘇廣電中心,拜訪一下《最強大腦》欄目組,之後你看看我還是不是沒有弱點。”
“你來不是參加《國學小名士》的麼?”
“對,但之前和節目組聯絡好了,這次旅程順便和《最強大腦》欄目組碰碰面。”
……
第二天中午,二人才起床,吃了一口便飯後,兩人直接趕往工蘇廣電中心。
二人剛來到一樓大廳,《最強大腦》的孫製作人早已等候多時了。
孫製作人極其熱情地抱了抱李凡,又和瀟瀟握了握手,他有些好奇瀟瀟怎麼會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