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仗著林家老祖,你們又算得了什麼,也敢來我城主府撒野。”刑烈憤怒的看著林兆國,雙拳緊握,心中壓抑著鬱氣,恨不得撕了對方。
“哈哈。”林兆國聞言一陣大笑,絲毫不把刑烈的話放在心裡:“沒錯,我林家就是仗著老祖,就仗著我老祖六級中期的修為,你奈我何。”
“你……”
刑烈氣的發狂,心中滿是不甘,若是再給他時間,刑烈有信心可以抗衡林義豐,不光是他,只要再給他刑家任何一個人時間,都可以突破六級。
但是,他們都沒有時間,林家也不可能給他們時間去發展。
“說那多又有何用。今天你們必定要死。”
一股壓迫性的威壓轟然籠罩在四方,不知何時,身穿白色長衫的林義豐已經踏空而立,正冷冷的俯視著他們,磅礴的氣機浩瀚如海。
“六級強者。”
“這就是六級強者麼,好可怕。”
“刑家危矣……”
林義豐的出現,無異於滅頂之災,古城其他一些勢力都在密切的關注這裡,隨著林義豐的出現,所有人都明白,刑家今日將面臨大難。
在這古城,六級強者就是無冕之王,沒有任何勢力能夠抗衡,眾人對刑家並不看好。
不光是其他勢力,就連城主府的將士,此時也出現了絮亂,林義豐身上的威壓,實在太強,每個人的身上都彷彿壓著一座大山,更有甚者面色蒼白,心中的戰意已經弱了一半。
這就是強者的地位,至高無上,能夠讓敵人失去反抗的念頭。
不過還好,這些士兵都是刑烈和刑炎秘密特訓的,即便受到影響,也沒有出現臨陣脫逃之人,人心還算安穩。
“即便我刑家今日被滅門,也要撕掉你們林家一塊肉,我城主府的兒郎,絕不是軟弱之輩。”
刑傲天身著黃金戰甲,手持開山霸刀,年到中年的他,獨自站在刑家眾人之前,偉岸的身姿,即便此時面對的是六級強者,依舊霸氣無比。
“不自量力。”林義豐嘴角露出冷笑,蒼老的面孔充滿了陰沉之感,尤其是眉宇間,更瀰漫著一縷邪意。
話音落下,林義豐不在囉嗦,身在半空,向著城主府這邊猛地抬手按下,立馬凝聚了大量的元力,使得整個半空都是一震,一股無形的波動轟然落下。
看似隨意的一擊,卻凝聚著林義豐六成之力,空氣被壓的不斷扭曲,彷彿有無數雙大手同時按下。
“給我開。”
面對著林義豐的一擊,刑傲天臉色凝重,手中霸刀嗡嗡轟鳴,黃金戰甲閃爍著陣陣金光,大喝的同時,渾身元力毫無保留的散開,翻手一刀,一道三丈長的金色刀罷逆空而去,照亮了方圓十里,與林義豐的一擊撞在一起,使得那壓抑的半空,被強行撕開一道裂縫。
隨著這裂縫的出現,整個半空都是一頓,彷彿一張白紙被人在中間突然撕裂,而後瞬間粉碎。
壓抑在眾人身上的威壓轟然破碎。
“五級巔峰,有意思。”
林義豐嘴角微揚,刑傲天能夠接下他的一擊,讓他很是意外,但也只是有些意外而已,依舊不放在心上,藐視著下方眾人。
刑傲天接下林義豐的一擊,並沒有顯得多麼欣喜,反而更加凝重,他知道,林義豐並沒有用全力,而自己卻是全力以赴,這就是二人之間的差距。
哪怕他是五級巔峰,甚至半隻腳踏入六級,但依舊不夠看,這就是五級與六級之間的差距,很難逾越。
“這刑傲天也算是一個人物,若是在給他一段時間,說不定他就是這奧古國內第二個六級強者,唉,可惜了。”
四方在暗中觀察著此處的勢力,都在感嘆,刑家眾人的天資無人敢小窺,這也是刑家能夠血洗王家稱霸古城的根本原因。
也正是因為刑家的潛力,奧古國的林家才迫不及待選擇了出手,因為他們怕,怕給刑家**的機會,養虎為患。
“今日之後,古城再無刑家。”
林義豐面容陰冷,隨著他的話語落下,腳下林家人馬立馬出動,林兆國等五級強者一馬當先,瞬間就與城主府的人馬戰在了一起,喊殺之音震天。
而在雙方人馬交戰的火熱時,在不遠處的林家人馬後方,還站著幾個人沒有參戰,如果刑宇此時在場的話,就會認識,這幾個人都是熟人。
當先一人,不是林方,而是火彤,依舊是一身紅色短裙,雪白的面板若隱若現。
在火彤後面站著林方和靈珊,而在林方的身邊還有一人,正是王家唯一殘存之人,王瀟。
那一日,王瀟與刑宇一戰,重傷昏迷,被王洪以五萬晶石換下,而後便被送到林家養傷,使得王家被滅門時僥倖未死,現在出現在此處。
“刑宇,如果你在這裡該多好,我真的很想讓你嚐嚐家破人亡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