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北荒原一座無名小山坡上,細碎的雪不斷的落下,一個青年站在那裡,只見這人唇紅齒白,面容潔白,倒是頗為俊俏,手中拿著一把類似瓜子摸樣的東西吃著。
他的身邊跟著兩個女修,這兩個女修明顯一副侍女摸樣的裝扮,一個手裡捧著果盤,另一個在撥果皮,然後將拔開的新鮮果肉遞給青年。
“小姐,咱們都在這裡等了大半天了,那個什麼鬼七怎麼還沒來啊。”撥果皮的女修有些不滿的說道。
“他們從極北荒原深處過來,路程有些耽擱是正常的,我爹竟然要把我許配給那個傢伙,等一會他們來了,咱們就直接動手。”說著這人就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男扮女裝的不是別人,正是雨霖鈴。
“是該殺,我聽說玄陰宗,數千年前就遷入極北荒原深處,他們哪裡的人,一個個長得跟猴子一樣,根本配不上小姐。”
“就是……哎呀,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才能娶到小姐……”另一個捧著果盤的女修開口調侃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天際一道流光飛射而來,這流光之中,一個青年站在飛舟之上,一身錦袍隨風飄揚,看上去倒是頗為的俊逸。
“哇塞……這誰說玄陰宗的男人都長得跟猴子一樣,這個人真的是好帥啊……”
雨霖鈴好看的眉頭皺了皺,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等了這麼久,等到的竟然是一個熟人,她認得池霍。
而且記憶深刻,在無盡深淵,這個男人竟然對她動手動腳,還打過她的屁股,不由的氣的牙癢癢。
“小姐,這麼帥氣的夫君可不好找啊,要不改變下計劃?將他收了似乎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雨霖鈴哼了一聲,古靈精怪的眼睛轉了轉:“青竹,翠菊,計劃不變,但是想娶我的男人,必須要打得贏我再說。”
說完雨霖鈴腳下一點,人就乘風飄起,手掌揮動,被她抓在手中的瓜子就被甩了出去。
一陣陣的破空聲傳來,池霍嘴角微微上翹,身上的玄力玄氣一震,那飛射而來的東西,就被震散而去。
“這麼巧,難道你是來等我的?”池霍停了下來,看著雨霖鈴笑著說道。
“我是來這裡領路的,你就是鬼七?”
池霍一笑,在腰間一拍,手中就多出兩樣東西來,一面那黑色令牌,一個則是一個玉簡,這玉簡自然也會從鬼七的乾坤袋裡找出來的,也是證明身份的東西。
雨霖鈴看了看,將其拋回:“身份不假,不過想過去,要過我這一關,你做好準備了嗎?”
池霍無語,這雨霖鈴分明就是為了上次的事情和他過不去笑道:“我覺得好奇怪,你說你一個女人,為什麼老喜歡男扮女裝,我上次打你屁股,那手感比很有彈性,怎麼樣?還想試試?”
這話一出口,叫做青竹和翠菊的女修,險些下巴沒掉在地上,她們很好奇,這麼輕薄她們小姐,這傢伙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而雨霖鈴的臉現在已經紅到了脖子根,強行狡辯道:“你說謊,上次誰被你打了屁股,看招!”
說著手掌一翻,八九根漆黑的飛針就迎著池霍的面門飛射而來,這雨霖鈴身為鬼王宗宗主的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