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本宮的流言蜚語難道還少嗎,你總不會一點兒都沒聽見吧?在本宮昏迷期間,朝堂上都發生了些什麼,你多少也該瞭解一點吧?”
聽聞孟昊軒的話,靜沅長公主輕嘆一聲,“殿下……”
“安慰的話就不必再說了,本宮已經聽得夠多,就在你回來之前,我已經得知了我昏迷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那兩個害我的雜碎杳無音訊,很顯然是早就做好了逃亡的準備,搜遍全城也不能找尋到關於他們的蹤跡……”
孟昊軒說到這裡,冷笑了一聲,“還有那些利慾薰心的大臣,關鍵時刻果然沒幾個靠得住,大多都是靠不住的,眼見本宮病弱,發狂得罪了幾個宮妃,他們便開始舉棋不定,甚至偏向了老三,除了幾個始終對本宮忠心耿耿的老臣之外,大多都是見風使舵,立場不堅定的傢伙,他們以為本宮就會這樣倒下嗎?不,我沒那麼不堪一擊。”
“殿下先別生氣,還是好好養病吧,不管您要做什麼事情,首先得有一個健康的體格才行。”靜沅長公主握上了他的手,“先吃點東西吧。”
她的話的確有道理,孟昊軒便沒有拒絕,點頭道:“嗯。”
一晃眼兩天的時間過去,這一日早晨,皇后照舊來看望孟昊軒,靜沅長公主正坐在床頭,給孟昊軒喂藥。
忽然大臣登門拜訪,是一直以來都向著孟昊軒的戶部尚書。
此次過來,他臉色焦慮,看起來十分惆悵的模樣。
皇后一見著他這副樣子,就知道他不會帶來什麼好訊息。
“說吧,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告訴我們?”
“皇后娘娘,這回真的是大事不妙,昨夜陛下召了幾位一品大員去御書房議事,您知道他們議論的是什麼事嗎?”
皇后聽聞此話,心底一沉,“莫非是……關乎太子之位的嗎?”
孟昊軒聞言,心裡也沉了沉。
“正是。”對面那戶部尚書說道,“是劉將軍悄悄告訴我的,身為軍機大臣之一,他不好直接過來找太子殿下,便讓我藉著探病的名義前來轉達,陛下有意要廢黜太子殿下,另立儲君,他如今心目中的人選不作他想,正是三皇子殿下……”
“什麼?!”孟昊軒驚起,“父皇為何會做這樣的決定?他明知道我是被人陷害的,我哪裡會故意去輕薄後宮眾妃?父皇即便要懲罰我,不該是如此嚴厲的懲罰……”
“他那日說的話,竟真的不是氣話。”皇后咬了咬唇,“看樣子,他是鐵了心了。”
“母后,父皇之前有向你提起過廢太子之事嗎?為何你沒有告訴我!”
“軒兒,當時他這麼說的時候,只有我與他兩個人在場,並無閒雜人等,他隨時都可以反悔,當做沒說過,我以為他當時是氣糊塗了,又或者是受到誰的挑唆了,我還在期待著他能收回成命……”
“可昨天夜裡他召了幾位朝廷重臣議論此事,那就代表他已經下了決心了!”孟昊軒氣憤之餘又覺得恐慌,說話時連唇都在發顫,“說不定明日的早朝,父皇就直接宣佈廢了我,母后,我們該怎麼辦?”
“事已至此,不如對三殿下下手?”戶部尚書提議道,“若是三殿下不在了,剩下的那位八殿下壓根就沒有能力與您相爭,到那時候……”
“三皇子若是在這個節骨眼出事,第一個遭受懷疑的可不就是太子殿下?”靜沅長公主打斷他的話,“到時又要流言蜚語滿天飛,更何況,對三皇子下手,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若是下手不成功,反被抓住了把柄,豈不是更可笑嗎?”
“可我們沒有其他的辦法能令陛下收回成命。如今在陛下的眼裡,三皇子沒有汙點,又身強體健,可不就是最讓他順眼的?太子殿下流言蜚語纏身,體格又差,即使有皇后娘娘做靠山,也就只能保他做個閒散王爺,說得不好聽一些,等若干年後陛下不在了,整個天域國都是三皇子說了算,到那時,哪還有皇后娘娘與太子殿下的立足之地,怕是連生存都難。”
“說得不錯。”皇后冷聲開口,“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哪怕前面的路再難走,也不能退縮。”
靜沅長公主道:“母后……”
“你又想勸我們不要衝動了是不是?婦人之仁!”皇后呵斥一聲,“你這般懦弱的性格,瞻前顧後畏首畏尾,將來軒兒繼承大統,你有什麼魄力去母儀天下?”
“不是的母后,你別誤會,我不是要勸阻你們。”靜沅長公主說到這,似是下定了決心,從衣袖中掏出一隻錦囊,遞給了皇后,“兒臣只是想說,也許兒臣也能出一份力。”
“什麼東西?”皇后接了過來,覺得分量有些沉,開啟錦囊一看,微微一驚。
錦囊裡的東西看一眼就能認得出來,是兵符。
“兵符……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皇后抬頭看她,“吾國的兵符不長這樣,這是祁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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