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遊戲也確實是我們家鄉那邊的習俗,但凡是過生辰的人,臉上身上總是會被拍上許多奶油。”
顧珏清笑道,“玩這個遊戲可不能生氣呀,即便全身都弄得髒兮兮,也應該為此而開心,正是因為不見外才敢這麼玩的。”
“就這麼一點小事,我自然是不會生氣的。”神墨說話間,又躲過了蝶王的攻擊,“過生辰的人要被拍,這個我認了,但我可不想一味地承受你們的攻擊,我也要拍你們。”
話音落下,他的身影也閃到了桌前,從桌上剩下的那半個蛋糕上一摳,抓了滿手的奶油,直接甩到了蝶王的頭髮上。
“我都還沒拍到你呢,你倒是糊了我一頭髮!”蝶王頓時覺得很不甘心,追著神墨滿屋子跑,也想給他頭髮上糊一團。
“剛才不是說了嗎?玩這個遊戲是不能有小情緒的,你們若是能把奶油糊我一身,也算你們的本事,同理,你們若是被我整得狼狽,也不能有任何抱怨呢。”
神墨的速度自然是很靈敏,認真跑起來,在場的人裡也就只有衛長琴能夠與之一較高下了。
可衛長琴要守在顧珏清的身側,以防止神墨突然偷襲顧珏清,自然也就沒有機會追著神墨到處跑了。
蝶王與衛迎瑩可不是神墨的對手,二人商量著前後夾擊,也沒能堵住神墨那靈活的身影。
“想整我,沒那麼容易。”
神墨笑了一聲,一團粘乎乎的奶油甩到了衛迎瑩額頭上。
“你作為一個長輩,還真是半點都不讓著我們!”衛迎瑩磨了磨牙,索性把整盤蛋糕都朝著他丟了過去,沒打到誓不罷休。
反正桌子上還有半盤呢,不愁沒得吃,本來那麼大一盤子就吃不完,多了的正好拿來玩耍。
“你們能不能消停點了,做這麼大的一盤糕點原本就不容易,還拿來到處亂扔,多麼浪費,總得留點兒吃吧?”神墨跑得也有些累了,開始打著商量,“咱們不玩了行不行?”
“不行!”
“不好。”
蝶王與衛迎瑩不依不饒。
神墨沒轍了,最終還是決定讓著他們,“罷了,你們一人扔我一下,就結束吧。”
“這可是你說的啊。”顧珏清二話不說抄起桌上的蛋糕盤子,整個盤子拍到了神墨那張俊臉上。
蝶王見此,也十分振奮地把整個盤子扣到神墨頭頂上。
衛迎瑩把奶油往他頭髮上面糊了一大團,算是報了剛才的仇。
神墨:“……”
罷了,身為長輩,還是讓著點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