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也是。”神墨點頭,“那重新拜堂,從一拜天地開始。”
衛長琴:“……”
那豈不是又得二拜高堂一次。
神墨果然就是想看他們再叩拜他。
衛迎瑩似乎也瞭解到了神墨的意圖,輕哼了一聲,“休想。可不能耽誤了吉時,新郎新娘聽著,夫妻對拜!”
神墨也輕哼了一聲,沒有反對。
衛長琴朝著衛迎瑩投去了讚賞的一眼。
果然是親妹妹,夠貼心。
他的視線再一次落在了對面的顧珏清身上,同一時,顧珏清也面朝著他。
兩人同時彎腰,衝著對方虔誠地拜了一拜。
夫妻對拜,他們等著這一刻,已經等了許久。
今日,終於完成了他們的期盼。
“禮成!”衛迎瑩笑道,“送入洞房。”
“等會兒,我要是沒記錯的話,禮成之後,新郎是要陪著賓客和長輩們喝酒的吧?”神墨出了聲,“長琴啊,這樣吧,讓你媳婦先回新房去休息,你留下來,陪舅父我喝幾杯,聊聊天,正好我也有禮物要送你,那可是難得的貴重禮物啊,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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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婚禮不是簡化了嗎?”衛長琴淡淡道,“與賓客敬酒的這一過程,已經省略去了,我要陪小清,你想與我喝酒的話,等我晚些再來找你喝。”
“你的新娘子又不會跑了,你就陪我一炷香的時間行不行?”神墨輕嘆了一聲,“我真的有好東西要給你。”
“既然如此,你就陪陪他吧。”衛長琴聽到耳畔傳來了一聲輕笑,隨即,他察覺到顧珏清握上了他的手,“如果婚禮沒有被簡化,招呼賓客跟長輩也是必要的流程,很多新郎都會被灌得酩酊大醉,才放他去新房,我相信神墨不會這樣對待你的,況且,一炷香的時間確實不長。”
“好,那你先回房去歇息。”衛長琴說著,轉頭衝衛迎瑩道,“瑩瑩,扶你嫂子回房去。”
“好。”
眼見著顧珏清被衛迎瑩給扶走了,衛長琴這才看向了神墨,“說吧,你又整什麼么蛾子?小清剛才的話你聽明白了吧,她相信你不會灌我酒,希望你不要辜負她的信任,我可不想帶著一身酒氣回去。”
“你這個孩子真是太討厭了,你以為只有你期待著這一天嗎?我都期待老久了,看著你成婚,讓我有一種自家養了許久的豬終於會拱白菜的感覺,我當然會讓你好好地去洞房,怎麼可能把你給灌醉,讓你的洞房之夜過得不愉快?你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衛長琴聞言,目光微微一涼,“你剛才說什麼?”
“說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你還不高興了。我說的難道有錯嗎?你懷疑我要整么蛾子,其實我是想給你好東西。”
“不是這一句。”衛長琴淡淡道,“上一句。”
“我當然會讓你好好地去洞房。”
“再上一句。”
“喔……”神墨恍然大悟,“看著你成婚,讓我有一種自家養了許久的豬終於會拱白菜的感覺?”
衛長琴冷眼看他,“重新組織一下你的語言,不要惹惱我。”
有生之年,從來沒有人把他比喻成……那種動物。
“好好好,你不高興我這麼打比方是吧,那我就換個說法,多大點事。”神墨笑著拍了一下衛長琴的肩膀,“看著你成婚,讓我有一種自家養了許久的白菜終於被豬拱了的……”
“什麼豬不豬的!”衛長琴打斷他的話,“就不能用點文雅的詞彙!不準用這種動物來形容我,更不準拿來形容她,被她聽見,有你好看的。”
“長琴,我這說的是吉利話。”神墨眨巴了一下眼睛,“今年是己亥年,已亥就是豬,在這樣的年頭,碰上喜事了,說上一些包含豬的吉利話,這是好的寓意啊……”
衛長琴:“……”
罷了,不想與他爭論這個。
衛長琴乾脆主動換了個話題,“你剛才說,給我準備了一個好東西,是什麼?”
“來來來,我給你看。”神墨把他扯到了椅子邊坐下,從衣袖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鐵盒,“就是這個。”
在衛長琴疑惑的目光之下,神墨開啟了小鐵盒,裡頭躺著兩顆雪白的藥丸。
衛長琴道:“這是?”
“極樂丹。”神墨神色正經地給出瞭解釋,“那些不通曉男女情事、毫無經驗的戀人們,就應該拿這個藥丸助助興,試試吧,你回頭一定會感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