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推開了一步，衛長琴的手指已經準確地扣住了她臉上的面具，毫不客氣的扯下來！
面具兩端連著絲線綁在腦後，這樣硬生生扯下來，難免摩擦到耳朵，衛長琴用的力氣不，足以讓對方感受到疼。
“嘶——衛相，你扯個面具這麼用力做什麼？扯得我耳朵都疼了！”
“貴嬪娘娘可真是好本事啊，連本相的府邸都能混進來，武功應該不錯，要不要來切磋切磋。”衛長琴望著眼前的女子，得慢條斯理。
面具女子走近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所懷疑，因為她身上有一股子淡淡的蘭花香氣，當初方惜玉跟他擦肩而過的時候，他也嗅到了這樣的香氣。
“衛相，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卻要跟我打？你問我是怎麼混進相府裡的，自然是因為把握了良機，你這相府守衛嚴密，硬闖是不可能的，平時沒什麼機會進得來，可今是你的生辰，管家招府外的舞姬助興，精挑細選，我還是混進來了，因為我本來就能歌善舞。”
方惜玉輕笑一聲，“衛相，我是專門為了你來的，我好不容易才讓陛下答應我出宮，我只有兩的時間，冒著風險來見你，正是為了一解相思之苦。”
“貴嬪娘娘，本相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也沒興趣聽你在這裡瞎扯，你要是不出個正當的理由來，今夜恐怕就離不開相府了。”
“離不開？那正好啊！咱們徹夜長談，你儂我儂……”
話到一半，就趕緊閃開了。
衛長琴居然拿茶潑她！
“衛長琴，你還有沒有男兒風度了？既然你不好女色，那我就明瞭，我是來跟你做交易的，男人嘛，追求的無非就是那幾樣東西，女色、財富、權勢、你總該重視權力和地位吧？”
衛長琴挑了一下眉頭，“接著。”
方惜玉以為他感興趣了，便笑道：“你跟衛貴妃，還有顧相，聯手害我失去味覺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們計較，別以為我是那麼好算計的，我也有幫手。衛李兩大貴妃不過就是兩個花瓶，以色侍人者，能得幾時好？我可是有一技之長的，假以時日，她們在皇帝心中的位置會被我取代，到那個時候，你看誰不順眼，我就給皇帝吹一吹枕邊風，你想先對付誰？太師，還是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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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從本相這裡得到什麼？”
“金蓮藕。只要你願意給我，咱們以後就是同一個陣營的人了。”
“原來你要的是這個東西。”衛長琴不緊不慢道，“衛貴妃跟本相都是衛家的人，本相要是跟你同一陣營，豈不就成了胳膊肘往外拐？”
方惜玉翻了個白眼，“你得考慮跟誰結盟對你有利，還管什麼親戚不親戚的？你以為我會輸給她嗎？她就算有一整個家族為她出謀劃策，我也不怕她。”
“喔？誰給你的資本讓你這樣的大話？”
“就憑你們害我沒害成！”
衛長琴的唇角牽起涼薄的笑意，“上一次沒害成，咱們就來試試，這一次，你能不能安然無恙地離開相府？”
方惜玉聞言，臉色一冷，“看來你這個人是不通了。”
姓衛的那麼，不就是想讓她殞命簇？
她是悄悄混進來的，若死在衛相府裡，不會有人給她建墳立碑。
幸虧她有備而來，否則還真怕交代在這裡。
她跨出了腳步，迅速徒門口。
衛長琴自然不會放過她，身影一閃，逼近她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