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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剛走出殿外沒多遠,就迎頭見一男一女走了過來。擦肩而過時,秉鑒突然感覺那男的一副醜陋面孔在哪裡見過,只是冷不丁想不起來是誰了,精瘦的長條臉,凹陷進去的小眼睛,鬼蝠般的招風耳,兩片薄薄不帶血色的小嘴巴……
想起來了!
這不是城西關那個專門坑蒙拐騙欺行霸市的康老大嗎?!旁邊那個女人極小聲地叫了他一聲大哥,看來她也就是那個有著毒蠍心腸,又擅於偽裝矯飾心狠手辣的康家妹妹了!但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確實是有幾分柳嬌花媚的姿色,霓裳羽衣光鮮亮麗,婉風流轉顧盼生情,任憑哪個男人見了都要不禁多看兩眼。
這兩個害人精跑到武夷山來幹什麼?
這一對兄妹這麼多年喪盡天良聯手將虧心事和壞事幹盡,現在開始疑神疑鬼半夜敲門,求武夷君保佑消災來了?還是在罪惡昭彰之後被人追索,跑到武夷山來潛匿逃避?也有可能是在廣州騙不下去了,沒了立足之地,又跑來福建地界欺天誑地興風作浪……狗改不了吃屎,以前是我伍秉鑒倒不出工夫來整治你們,現在既然碰上了,就不能讓你們再招搖出來禍害人!
只見那康家兄妹走到大殿門口,康老大故意落在後面,好像與妹妹變成了互不認識的陌生人,那康小妹風一步三搖地走了進去。而康老大卻躲到了門後,好似在縫窺壁聽,又好似給妹妹在外面把風瞭望,樣子很是猥瑣狡猾。
秉鑒裝作繼續往前走,在岩石的一角躲了起來,偷偷朝大殿除觀察。景春伶俐,“秉鑒哥,你是不是認識那兩個人?”
秉鑒點了點頭,“他們是壞人。”
“他們不認識我,我過去看看。”景春說完,就準備往外走。
秉鑒忙把景春攔住,“不行!容易打草驚蛇。我們且等那女子出來再說。”
果真,剛剛說完,就見那康小妹衣冠不整地跑了出來,一邊跑,還一邊喊:“快來人啊!非禮啊,有人非禮啊!”
再見那康老大從門後猛地躥了出來,口裡邊嚷著,“妹妹,我來了,誰非禮你了?看我不打死他!”手裡拎著一個木棒子,準備沖進大殿內。
伍秉鑒剛才在殿內見到的那個人不慌不忙地走出了殿外,“你他孃的竟然敢在武夷君的神像前調戲良家婦女,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康老大揮舞起棒子就砸向了那人。
那人閃身躲開了。
康小妹在一旁嚶嚶哭泣,口裡喊著,“哥哥,我不活了,真是沒臉再見人了……”又扮欲跳崖輕生的樣子。康老大見狀假意加以阻攔,“妹妹,不要想不開,哥哥一定給你討個公道。”說完,拖著木棒又向那人奔了過去。
那人微微一笑,半點懼色都沒有,揹著手,侃侃說道:“我沒調戲她,是她主動誘惑我,我沒中她的招數,她反過來毀冠裂裳,誣陷於我。你們到底想怎樣?”
康老大用棒子指點著那人,“放你孃的屁,我在門外都看見了,你真他孃的無恥下作,不想受皮肉苦,不想見官,拿出一萬兩銀子來買你的罪過!”
“你高看我了,我沒那大筆的銀子,馬倒是有一匹,就拴在山下的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