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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特要寫的信非常多。
瓦坎達、紐約、大都會和哥譚總共四大個部分,每個部分還不能簡單地直接重寫一遍, 還要根據對方的身份不同進行一點調整。其他的還好說, 但是哥譚那邊還要再細分, 分莊園、布魯德海文和沙特三個方向。
所以每次寫信的時候,夏洛特都如臨大敵,經常看起來比些作業還要慎重。
“……”
塞德裡克有時候會忍不住吐槽一下夏洛特這種自找麻煩的行為:“有時候我覺得間諜或者特工也不過如此了, 夏洛特。”
“他們還是比我更謹慎些的。”夏洛特在寫瓦坎達的信的時候說:“我二大媽年輕的時候縱橫北非地區,頭腦精密謹慎到比計算機還靠譜。”
塞德裡克覺得夏洛特有點誇張過頭,一邊看書一邊閑聊:“那這麼看來,你寫給瓦坎達的信應該就是比較詳細真誠的了,對嗎。”
“恰恰相反,我要寫的言簡意賅。”夏洛特拿起羽毛筆:“二大爺和姑姑都很忙, 習慣了檢視總結性的文字,所以就算是家信,我也要嚴格按照這種模式來。總體來說多彙報, 多反思, 順便再展望。總地來說要更像公文。”
塞德裡克點點頭:“那……還有呢?”
“給託尼寫信的話,就要多報喜不報憂。”夏洛特用羽毛撓了撓自己的臉:“託尼這個人比較多愁善感, 在他沒辦法伸手的地方, 他會很擔心我遇到困難的,而且他自己業在面臨人生的新階段,所以我要多給他一點好訊息來舒緩他的神經。”
當然更重要的是,夏洛特跟斯塔克說過了以後要去當複仇者預備役,所以要多展示自己實力進步的那一方面, 好讓大人放心。
“至於露易絲,我則需要多講一些平時生活的部分。她要當媽媽了,所以下意識會關注這些比較多。”小姑娘分析了一下:“而且我還要叮囑她多運動,注意安全。”
塞德裡克覺得注意安全有點奇怪,不過還是繼續問:“那你父親那邊呢?”
“嗯……那邊就很複雜,我主要講講他本人吧。”夏洛特歪著頭想了想:“我現在給哥譚寫得所有信,其實都有一個目的。”
塞德裡克:“……?”
“降低我的危險性,”夏洛特不帶什麼表情地勾起嘴角:“讓他覺得我是安全的。”
少年皺眉,看著夕陽下好像靈魂飄蕩出了身體的那個小姐姐:“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啊,”夏洛特像是剛回過神,又笑了起來:“你要知道,有些麻瓜,對巫師什麼的,都是抱有一定戒心的。所以在下一封信裡……”
她看了看信紙,說:“我得受點傷才行。”
“夏莉說她的坩堝炸了。”
韋恩看到信之後按了按太陽xue,而旁邊的阿福發現他愁容滿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韋恩回答了之後,阿福的臉上帶了一點很微妙的表情,又像是擔心,又像是想笑。
“聽起來像是化學課的事故,布魯斯少爺。”
“是的,魔藥課。”韋恩又拿起信看了看:“據說是增強劑,可以增強其他藥水的療效。”
他還專門研究了一下這個增強劑的機制,覺得這和催化劑的某些作用有些有用。
“夏莉信上說這東西是五年級水平的藥劑,其實沒有那麼難,只是她上週在製作混合液的時候出了點問題,所以才會讓坩堝炸開的。”韋恩說:“這孩子以前沒出過這種錯。”
“或許她上週遇到了什麼事情,讓她分心了呢。”
阿福這麼說,而韋恩考慮到了這個,還在想到底是什麼讓她分心了。
“我希望不是傑森。”
韋恩本能地將愛搞事的傑森跟著事兒聯系在了一起,並且在接下來的信中很隱晦地問了夏洛特。小姑娘看完之後裝作沒看明白,又跟韋恩吐槽老師恐嚇他們,五月份的考試如果過不了的話,他們一輩子就完了。
“萬一我考試沒有過的話,我會覺得沒有臉去見媽媽的。”
韋恩在信上看到了這一句話,來回看了好幾遍,不由自主地擔心了起來。
“阿福,我該怎麼……讓她平靜些。”他最終還是向管家求助了,而明顯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的管家看了看信,想了想。
“這……”
夏洛特最終收到了很長的信。
韋恩從很多方面論述了有關人面對壓力該如何自處的法則,並且還從自己的角度出發,給了她一點點小建議。本來有點好笑的小姑娘在讀信時還帶著一點惡作劇成功的心情,但是後來讀著讀著就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