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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你是誰?!”
這是夏洛特從小到大第一次捱打。
她都被打愣了。
摸摸自己發燙的臉, 她似乎才終於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幹了什麼——而上一秒她還想著怎麼把這件事情混過去。
不管怎麼說一下子開個快要爆炸的油罐車的確是有點過頭了。
去他的。
她眼睛眯了起來, 周身的氣場立刻也降了下來——韋恩能夠很明顯感覺到小姑娘眼神的溫度變得冰涼, 跟她之前毫無共同點了。
“我是不是對你太客氣了, 布魯斯·韋恩。”
夏洛特還坐在床上, 捂著自己的臉:“讓你短短幾天就有一種真的成為了我父親的幻覺?”
“……”韋恩站在那兒,說:“我很抱歉, 或許你並不想承認,但我的確是你父親。”
“你想得美!”
小姑娘都要被氣笑了:“我爸爸媽媽早就死了,一年多以前早就死的透透的了, 我親眼看著他們死的!至於你, 如果不是因為媽媽,如果不是我稍微有那麼一點有用得到你的地方, 我這輩子都不會來找你更不用說跑到哥譚這種鬼地方來!”
夏洛特指著窗外這個地方:“如果不是託尼的命令,這種大白天能有人端著沖·鋒·槍滿街掃射的地方?就這種地方?還有你家?我從到了你的地方之後沒有一天睡過安穩覺,每天還要裝作禮貌地跟你們扯話題聊還要在出門前徵求你的意見——我是尊重你,而你竟然敢打我?!”
“夏洛特——”
“不要叫我的名字!”夏洛特拿起枕頭扔過去,身旁的東西有的也都拿著砸過去了:“我跟你沒有關系!我也不需要你自以為是的管教!從我的病房裡滾出去!滾出去!!!”
女孩子的尖叫有點失控了,而韋恩在被酒精瓶子砸了一下之後不得不退出了房間——即便是他出去了, 房間裡噼裡啪啦摔東西的聲音也一直在繼續。旁邊的護士一臉驚恐, 而韋恩嘆了口氣, 去找了醫院的院長。
在希望院長稍微照顧一下夏洛特之後, 韋恩坐在自己的車裡,看著醫院的某一扇窗戶,久久嘆了口氣。
夏洛特砸了半天的東西, 連輸液的針頭也拔下來,將輸液袋扔到了一邊——病房裡一片狼藉,她看著滿地的各種碎片,剛剛消下去的火氣騰地一下又上來了。
手臂上的燙傷有些痛,剛剛被激怒的時候被挫傷的軟組織讓身體又疼又酸,擦破的皮也特別地敏·感,彷彿空氣的流動都能被感知。
她忿忿地又砸了一個床頭的瓶子,然後抱著被子裹成一團,重重砸在床上。
然後“嗷嗚”一聲。
好疼好疼。
夏洛特以前不是沒有受過傷,但是這次受傷顯得尤其委屈——她現在手機不在身邊,好像是在開車的時候弄丟了,所以也沒有辦法跟二大爺姑姑教父幹媽聯系。
而夏洛特也不敢跟他們聯系。
如果他們知道自己因為這種事情受傷,肯定會第一時間放下手裡的事情來看她。
她很想見他們,但是夏洛特知道現在大人們都在忙,自己不應該搞出事情來讓他們擔心。
被打的那一側臉頰腫了起來,夏洛特摸了摸那個地方,覺得還在發燙。
如果這件事被二大爺知道了,他一定會很生氣,但是絕對不會打她的。
託尼也不會。
露易絲也不會。
爸爸媽媽也不會。
她縮成了一團,眼眶裡慢慢填滿了淚水。
她小小聲地抽泣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慢慢變成了放聲大哭。
“……”
紅頭罩半夜回到了哥譚,聽說了韋恩家出了大事,連安全屋都沒回,直接改道去了醫院。他繞過了保安,在夏洛特病房的窗臺上站著,正想敲窗戶,就聽到房間裡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