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和夏洛特處於互相瞭解的階段,所以即便是有問題也可以解決。”韋恩說:“只是上次夏洛特去了我那邊之後,我發現了一個小問題。”
二大爺:“請講。”
“我單方面提取了夏洛特用過的杯子上的dna殘留,並且與我個人的做了對比,結果是她並不是我的孩子。”
空氣凝滯了一下,二大爺眨眨眼,巋然不動:“然後?”
“但是我將她和我兩個人的樣本單獨進行分析可檢測,明顯可以做遺傳學上的親子認定。”
韋恩說:“我的機器是不會出錯的,所以我想,您或許知道些什麼。”
二大爺難得挑了挑眉。
“嗯,你真的很出乎我的意料,韋恩先生。我以為我會面對一個憤怒的質詢。”他還笑了一下:“這個問題以前也有過,那就是蘇跟夏洛特兩個人的dna檢測報告也永遠是不能做親子認定的。不過單獨分析基因序列等,卻是可以確認的。”
韋恩愣了一下:“請問這裡有什麼可以解釋的原因嗎?”
“蘇說她可以解釋,但是這是個不能透露的秘密。”特查拉說:“她說這個秘密能保護夏洛特順利長大,而她想在夏洛特成人之後,親自對她說明。”
可惜的是,在夏洛特18歲生日之前,四王子及王子妃已經死於瓦坎達的內亂了。
“我們都知道,夏洛特的母親是一個比較特別的人,即便是我,到最後也並沒有真的查出她的底細。”陛下說:“我和我的家族也只是在透過相處的時候察覺到她對這個世界的善意,從而選擇相信她,而韋恩先生,如果您有任何中斷……”
“我並沒有這個想法,只是我的疑惑也很多。”韋恩說:“將近20年的空白,讓我想了解夏洛特,也有些無從下手。”
“我這裡,有一些照片,”二大爺拿出手機:“如果你需要的話……?”
“謝謝,陛下。”
韋恩也拿出了手機:“您怎麼傳過來比較方便?”
二大爺手機裡夏洛特的照片還不少呢。
從夏洛特很小,像個面娃娃一樣,到夏洛特參加高中的畢業舞會,幾乎大部分的成長瞬間瓦坎達那邊都是參與了的。韋恩在回哥譚的飛機上,看著夏洛特參加王位繼承儀式的樣子——她臉上點著瓦坎達傳統的顏料和裝飾,看起來跟一隻大花貓一樣。
還有她在學校圖書館裡的自拍,照片裡拿了個奶油超多的星巴克,杯子上寫著“給最可愛勤奮的小姑娘char”。
以及她在畢業舞會上,跟當時還是王子的特查拉合影的照片——小姑娘的臉貼在了二大爺臉上,而那時候的陛下不知道怎麼,有點嫌棄。陛下當時給照片的備注是“妝太濃了”。
韋恩忍不住勾勾嘴角,接下來再一滑,整個人都愣住了。
蘇和夏洛特站在一起,旁邊還有另一個黑人男性。那個人看起來跟陛下有些像,笑得也很陽光燦爛——夏洛特一手挽著一個,笑眯眯的,像個小太陽。
這大概就是她的“爸爸”了。
韋恩看了這張照片許久,喉結動了動,最後將手機扣了過去。
他嘆了一口氣,問駕駛員。
“還有多久?”
“馬上就好!”
夏洛特跟彼得去吃三明治,越發覺得自己真的好笑有點喜歡芥末醬了。他們兩個人坐在座位上等了一會兒,結果因為太忙所以還是沒等到。餐廳大叔看到是他們倆,給他們扔了可樂,讓他們自己先坐一會兒。
“這地方完全不像是拆過的樣子啊。”夏洛特說:“人氣好旺。”
“畢竟全區最好吃。”
彼得給夏洛特擰開了瓶蓋,自己也喝了一大口:“啊……好開心,這週末沒有多餘的作業。”
他現在原則性很強,必須寫完作業才會跟夏洛特出來吃東西。
“那你週末打算幹什麼?”
夏洛特問,心想他總不可能一直在街上行俠仗義吧。
結果蜘蛛俠這麼說。
“誰知道呢,到時候再說吧。”
沒有規劃的少年英雄現在心心念念地只想著吃東西,夏洛特則頗有深意地打量起這個建築。
彼得:“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