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剛離開朱雀坊,就發現前方已經沒有路了。視野範圍之內,只有一名白衣書生羽扇綸巾,踏浪乘風而來。
書生大聲唱道:“明白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劉正剛想說話,騎鯨李青蓮現身,直接以生命凝成詩篇:“天上白玉京,十二樓五城……”
白衣書生讚道:“好詩,好人,好風采!晚生蘇氏西坡,這廂有禮了。”
李青蓮亦讚道:“西坡之詞格調優雅,更是人間極品,李青蓮踏通大山大川,閱盡天下文章,皆不如閣下神作。”
蘇西坡本欲繼續吹捧,卻又覺得意興闌珊,於是就嘆道:“青蓮兄,響們這般自吹自擂,尋思著也沒有什麼好處。不如找個立場公道的人點評一番,也好排個序。”
兩人一齊轉身,四道狼光射向了劉正。
劉正忍不住的冷汗直說,訕笑著問道:“我說我就是過路的,你們信嗎?”
蘇西坡沒理會劉正,而是扭頭回答:“青蓮兄,這重要嗎?”
李青蓮笑道:“咱們就是需要一個裁判而已。至於高矮胖瘦,其實沒有什麼關係。”
劉正繼續推脫說:“兩位都是大拿,何必欺負我這個小萌新。對於詩詞之道,我真的不懂。”
蘇西坡循循善誘的說道:“這個可以懂。”
劉正只好解釋說:“這個我是真不懂。”
李青蓮怒道:“甭管正確答案,還是錯誤答案,都得給出一個答案的。扭扭捏捏不像話,反正不給答案不讓走。”
劉正無奈,只得把後人點評的文章翻了出來,照本宣科的唸了一通。卻沒有想到捅了馬蜂窩,引得兩人圍攻。
李青蓮無奈,只得彈劍作歌;蘇西坡也沒有閒著,舞墨為伴。
正在這個時候,一位五短身材幻的少年跳了出來,學人家劫匪立櫃。
李青蓮仗劍出戰,卻被撞得鼻青臉腫。
那少年冷笑道:“詩詞弄得再好,拳頭不夠硬就是一個笑話。”
蘇西坡卻道:“小子,有人看上你的東西了,你還要袖手旁觀嗎?”
劉正無奈,只得出戰。
少年沒有廢話,直接將洪荒帝令放在了賭注位置,還用欠揍的眼神挑釁。
劉正也是將洪荒帝令放入,才對打了起來。
劉正跟少年大戰三百回合,依舊旗鼓相當。
又大戰了半天,結果依舊差強人意,只得繼續拼牛。
最終,劉正成功的摘走了兩枚洪荒帝令,少年卻似死狗一般的躺在地上。
李青蓮望著地上的少年,鄙夷道:“我一個人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人不稀罕。”
蘇西坡卻道:“弄回去端茶倒水也不錯,權當是廢物利用了。”
拿了兩枚洪荒帝令的劉正,終於擺脫了糾纏,成功的透過了第一關。
玉兔坊的牌匾進入了劉正的視線,緊接著就是一道新的考題。
白素貞的靈魂拷問:“許仙一見奴家本體就嚇死了,這其中的真愛究竟有多少?”
劉正無奈,只是拿舉案齊眉說事,妻敬夫一尺,夫還妻一丈。男人可以因為感恩而委屈自己;女人受到了委屈才知道要感恩。
是不是真愛的說法,其實用機率來說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
劉正沒有辦法給出標準答案,只能模疑兩可的弄點似是而非的語句矇混過關。
當事人白素貞倒是好脾氣,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小青卻忍不住了,追著劉正就要喊打喊殺。
劉正不能像第一關那樣用拳頭解決,於是就把雅典娜召喚出來,直接來一個大亂鬥。
打了半天,雅典娜沒有贏,小青也沒有輸。
打架沒出結果,反倒是見招拆招的默契,居然衍生出了加強合作的期待。
就在小青專心致志的跟雅典娜戰鬥之時,白素貞拉著許仙就走。
許仙本能的想要招呼小青,卻被白素貞捂住嘴巴,扛在肩膀上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