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問道:“為什麼?”
苟元嘆道:“若是趙戰神鎮守一方的話,對面的敵人肯定會經常的換將。若是龍國的戰略需要趙戰神與對方達成默契,趙戰神卻反其道而行之打得火熱。這樣一來,龍魂軍就得兩線作戰了。”
趙雲說道:“即便是我沒有機會進入兵仙殿,也不想跟敵人發生什麼默契的行為。”
苟元直接說道:“眾所周知:臨陣換將乃是兵家大忌,至於忌諱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大家就沒有辦法分說一二了。”
猛菁菁催促說:“苟元,那你就言簡意賅的說一說,畢竟大家手頭上都有大把大把的事情,可不是閒著沒事。”
苟元笑道:“那我問大家一個問題:新官上任最迫不及待的事情是什麼?”
白起笑道:“當然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然後拿到應有的話語權。”
苟元讚道:“玄武戰神這話說到點子上了。武將空降到了軍中,當然得努力拿到話語權。軍人之間的信賴,可得用實打實的戰功說話。”
嘯雅問道:“可這與臨陣換將乃是兵家大忌的說法有什麼關係呢?”
苟元說道:“關係大了,新統帥到位,迫不及待的想要獲得戰功,從而贏得將士們的認可,成功拿到令行禁止的話語權。可是在將士們極度不認可的情況下,又必須要拿到戰功,這就是自相矛盾的事。自己找人出擊,又會在軍中形成新派系。讓原駐軍出力,那就別開玩笑了。在關鍵時刻的猶疑,肯定會把完美的計劃捅得千瘡百孔。一旦出了問題,原駐軍就會無比的懷念前任統帥,並且毫不留情的攻訐新任統帥。”
白起質疑道:“這應該不至於吧!軍中一向只認虎符,不是看臉行事的。”
苟元說道:“新統帥履職之後,的確可以透過虎符上位。可是掌軍所掌握的是一個個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冰冷的虎符。”
苟元直接開始闡述,新統帥執掌虎符,拿到的只不過是行令權而已。至於接令的人會不會執行,如何執行,以及執行的力度,都是無法掌控和預判的東西。
一個統帥,若是指揮這樣的隊伍執行戰略計劃。執行的人在行動力上肯定會有所欠缺。這樣或多或少的慢上一拍,就有可能導致整個計劃破產。
計劃破產的後果,就是駐地的戰場平衡被打破,甚至會導致丟城失地的結果。
若是計劃僥倖成功了,又會有前任統帥的手足兄弟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到時候只怕會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因而臨陣換將是兵家大忌的說法,對於內部來說是將帥不和。對於外部來說,當得知敵方換了新帥,就只能小心翼翼的應對了。
畢竟新官上任三把火,這是利益之爭。有的人會把火燒到自己人身上,弄得身敗名裂;有的人則是不撞南南牆不回頭的把火燒到敵人身上,卻落得個戰死沙場的命運。
帶著一支不怎麼聽話的部隊上戰場,想想都覺得危險。可是要在軍中拿到實質上的行令權,唯一的籌碼就是戰功。
這樣的矛盾,根本就沒有辦法進行調和,唯一的選擇就是冒險賭一把。
賭敵人沒有防備,賭自己人有足夠的大局觀。
可是新統帥的三言兩語,怎麼可能敵得過前任統帥日積月累的感情。自然也就不會有幾個人會真心實意的替新統帥做事。
因此一朝天子一朝臣的現象,在軍隊中會表現得淋漓盡致。新統帥上位,肯定會優先提拔前任統帥打壓或者是不肯重用的人。
可是前任統帥都不用的人,除了極少數漏網的人才之外,剩下的肯定會有或多或少的問題。那些人連老牌的前任統帥都不願意配合,也有很大的機率不會為新統帥火中取栗,唯一的辦法就是利益誘惑。
利益誘惑一旦成行,那就意味著有人會失去當前的位置。要知道在軍中,追隨前任統帥的肯定是主流。
新統帥想要拿到話語權,就必須要打壓前任打造的既得利益團體,這事沒有商量的餘地。至於大家和睦相處,人家只會記得前任,哪裡會在乎一個沒有證明價值的現任呢?
苟元的解釋很詳細,劉正也覺得把呂布留在身邊有些屈才了。畢竟縱橫沙場才是武將的宿命。
只是如何將呂布和趙雲的身份進行換位,還得慎重行事。
劉正仔細的琢磨了一番,才認定了一個行之有效的辦法。就是為了讓各大戰團實現一專多能的訓練目標,就會定期執行各戰團的1:1輪換計劃。
最新執行輪換計劃的人選,就是趙雲和呂布。
呂布領了白虎戰神的腰牌,帶著赤兔馬和追風馬趕去履職了。
趙雲則拿了龍魂戰神的令牌,做起了專職保鏢。
龍魂軍輪換的效果,在三個月之後的軍演中進行了檢驗。
呂布的帶兵經驗,與白虎戰團的傳統經驗進行了完美的融合。將士們在保持原有衝擊力的同時,也在主動防禦方面,取得了驕人的成績。
這樣的身份互換,讓劉正嚐到了將兵分離的甜頭,於是就一發而不可收拾的將輪換經驗進行推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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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接掌朱雀戰神令牌之後,竟然形成了侵略如火的新技能。新的朱雀戰團擁有了攻防一體化技能之後,獨擋一面的能力得到了有效的提升。
猛菁菁成為玄武戰神之後,只有了一個月的時間,就讓玄武戰團的戰功獲取能力翻了幾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