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雲煙直接被扣上了叛徒的帽子,想要開口解釋,卻發現地上受傷的友軍家屬和數十具友軍家屬的屍體。這已經不是誤會可以說得清楚的了。
若是發生衝突的是天狗戰團的軍人,還可以用模擬實戰切磋的鬼話進行糊弄。然而功勳小隊進攻的物件是手無寸鐵的家屬隊伍,還死了人,這就無法大事化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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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大錯已經釀成了,吳雲煙只能一條道跑到黑了。
功勳小隊自知沒有活路,只得將錯就錯的拼殺到底。
吳雲煙在嚥氣之前,爆發出了最後的吶喊:“君子集團不可信,是我對不起功勳小隊。”
嘯江趕到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
功勳小隊僅有的3名俘虜,也被憤怒的軍人砍成了肉泥。
嘯江並沒有勸阻,畢竟家屬隊伍死傷慘重,還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手裡。
劉正望著五花大綁的杜明君,憤怒地問道:“這就是你希望看到的結果嗎?”
杜明君冷笑道:“一群貳臣的家屬,怎麼可能與紫鳳戰團功勳小隊相提並論呢?城主應該追究天狗戰神屠戮功勳將士的罪責,而不是給枉死的功勳小隊潑髒水。”
嘯雅終於明白了,君子集團這是恨烏及烏,居然誘導功勳小隊的將士去攻擊手無寸鐵的家屬隊伍。這樣的血仇,根本就沒有辦法進行化解。
嘯雅怒道:“杜明君,你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實在是太無恥了嗎?”
杜明君說道:“修羅戰神,我雖然身份卑微,卻也不是您可以隨口汙衊的。我給的行軍路線圖上面標註的伏擊點,只是天狗戰神視察部隊的一個節點。我也不知道功勳小隊為什麼要攻擊家屬隊伍。我只記得吳雲煙行動的初衷,就是為您報仇雪恨。”
嘯江吼道:“君子集團,天狗戰團跟你們勢不兩立。”
嘯雅也說道:“城主,杜明君煽動功勳小隊攻擊天狗戰團的家屬隊伍,是這次事件的主謀,必須要嚴懲不貸,才對得起那些死去的人。”
嘯江也持相同意見,期待著劉正的決斷。
劉正問道:“杜明君,你需要自辯嗎?”
杜明君振振有詞地向劉正請示說道:“城主,我想要詢問修羅戰神幾個問題,問完之後聽憑處置!”
劉正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你問吧!”
杜明君一本正經地問道:“敢問修羅戰神,我當初向您借兵的時候,可有獲得功勳小隊的臨時指揮權的相關授權?”
嘯雅回答說:“當時紫鳳戰團並沒有授權你進行指揮。功勳小隊只是在執行總部交代的護送任務。”
杜明君笑道:“感謝修羅戰神的實話實說。”
緊接著,杜明君又問道:“那我可有功勳小隊的臨時編制,或者說是臨時職務呢?”
嘯雅依舊如實回答說:“紫鳳戰團並沒有簽發相應的證件,你在紫鳳戰團中並沒有掛職。”
問了嘯雅兩個問題之後,杜明君又問嘯江:“天狗戰神,您在功勳小隊的遺物中,可有發現我掛職的相關備案資訊嗎?”
嘯江回答說:“沒有。”
杜明君直接對劉正說道:“城主,我的問題問完了,相信您也聽見了。只不過現在我有一個疑惑,我既沒有紫鳳戰團的掛職身份,又沒有獲得指揮授權。即便是功勳小隊本身,也沒有聘用我參謀顧問的情況。也就是說,我既沒有功勳小隊的指揮排程權,也沒有功勳小隊的特聘參謀權。這樣的說法城主認可嗎?”
劉正說道:“龍國是講法律的,法不誅心只誅行,你不用擔心會遭遇不公平對待。”
杜明君說道:“多謝誠主提醒。我記得自己在衝突發生之前,就已經離開了功勳小隊。如今修羅戰神卻認定我是整個事件的罪魁禍首,這就讓我疑惑不解了。”
劉正不再跟杜明君爭辯,直接對主審韓非說:“韓主事,事情已經明瞭,就請你對修羅戰神狀告杜明君坑害功勳小隊案進行宣判吧!”
韓非莊嚴地說道:“龍國第號宣判書,宣判結果如下:經查,被告杜明君與功勳小隊濫殺無辜的事情並無直接聯絡,至於原告提供的證據行軍路線圖,經過技術鑑定,只是最普通的民用地圖,不具備唯一性,更沒有特殊用途。僅憑藉著這樣大眾化的東西,不足以認定被告有罪。被告在事發前離開了功勳小隊,那麼之前的委託護送任務已經在事實上宣告結束了。至於功勳小隊之後做過什麼,與被告並沒有直接關聯。鑑於被告在案發之前所說過的話,僅僅是酒後的胡言亂語,並不能作為定罪的證據。根據龍國法律軍民關係篇:龍國百姓在沒有任何授權或者是特聘的情況下,不享受龍國軍人的待遇,更不得行使指導權。被告並沒有參與功勳小隊的事件,也沒有其他證據予以佐證。故經過綜合評定,認定被告無罪,立即釋放。”
嘯雅是真心的沒有想到——杜明君坑完功勳小隊之後,成功的挑起了紫鳳戰團和天狗戰團的仇恨。兩大戰團都流了血,杜明君卻全身而退。這讓戰神殿的戰神們著實不解,這簡直就是害死人不償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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