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什麼律~”秦宇心裡第一個想到的是律識。
“你可以把它理解為規律，萬事萬物的衍變都離不開一個律字，某種東西以某種規律不斷重複迴圈，最後在累積之中量變引起質變，產生新的東西。這新產生的東西會分走一些律，然後又衍生出自己的律之產物。”
“在律之下一切東西都在衍變，泰滋之光也在早期律之下衍變成一種特殊的力量，這種力量和同時期的新人族都是在同一律下誕生的東西，所以新的人族能夠直接獲得這種力量。當時有一種叫同律親和的定律，也就是說在同一律下衍生出來的產物之間都有一定的親和力和聯絡。”
“而人族是幸運的，早期律下誕生的東西很少，除了新人族之外就是其它一些異族還有某些特殊的物件。在那之後經過不知道多少次律轉，律軌也發生了極大的變化。每一次的律轉都是一次浩劫，要麼是舊律儲存，要麼是新律取締舊律，無論是哪種，消失的一方連通其律軌上的一切東西都會被遺棄。”
“律轉的意思就是說律自己在自己的產物身上發生的衍變產生新律的過程是嗎？那律軌就是每個律獨立衍生的軌跡咯。”秦宇說道。
“是的，這些都是猜測，並無佐證。但那個女人研究泰滋之光很多年，這也是她認可的定律。上次律轉的時間就是起源界大戰，這次律轉人族並沒有受到眷顧，很多異族也一樣。包括我們瑪魯王國，所以人族也是律轉之下要被淘汰的東西。”
“那段時期的人族各種氣運全竭，修煉資源耗竭，很多在舊律之下無比強大能毀天滅地的法寶秘術盡數失效。若非人族鼎盛有祖境無數，那場起源界大戰早就已經被淘汰了。後面三賢臨世，強行撐住了整個人族，而我和那個女人，以及殘羨師兄都是三賢之一的弟子。”
“當時我等都以拯救舊律律軌為己任，唯有那個女人一心只想著她自己的研究，她自己也是舊律之人，卻著了魔一樣的研究著新律。自私自利只為了自己能適應新律避免大劫。最後就連師父神隕她也依舊一意孤行！”時隔如此之久的時間，凝都提起這件事依舊難掩心中之恨。
“可是不是都說無源量子幫助人族撐過了那段艱難的時間嗎？”秦宇說道。
“她撐過的不過是一群異族圍攻人族的時刻，真正扭轉乾坤的是三賢大聖的祖魂祭，以三大祖魂凝聚了律晷，強行轉律，將已經被拋棄的舊律重衍，不僅衍化出了十三分光力，三大祖魂也化作了三大起源教派，永鎮人族！”
“在那之後人族再度興盛，甚至可以說是盛極一時！就連新律所生的無數異族都不得不避其鋒芒，差點就催生了第二次大戰。只可惜強行轉律的副作用很快就來了，即便有起源教派存在，人族以不在缺源，可是卻人才凋敝。加上舊律之人無法適應重衍之後的分光力，所以很快就衰落。”
“至於現在衰落成什麼樣，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凝都說道。
“這才是歷史嗎？”秦宇也是直到如今才找到個能說清楚這段歷史的人，只是他也只知道這些了，至於後面三大起源教派如何，以及人族究竟成了什麼模樣，他怕是也不清楚了。
“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如果你想問為什麼我會被封印，請恕我無法奉告。”凝都說道。
“你不願提我也不會問，不過我想知道你的恩師是三賢中的哪一位，還有起源教派分別是誰的祖魂所化。”秦宇問道。
“師父名諱昊昶，他的源魂據說化成了無相教派，當年我是反對最堅決的弟子，因此在祖魂祭的前夕師父將我支開。等我回來時他老人家已然神隕，所以詳細的情況我也僅僅是聽說。在那之後我便離了人族~”凝都說道。即便此時回想他也能感覺到當時的情緒，只不過現在無論是他所恨之人還是所愛的恩師都已經成了過去。
“聊完了過去，現在聊聊未來，你以後如何打算，一死了之？還是什麼也不做在無源界漂泊。”秦宇說道。
“師父他畢生的志願便是能研究徹底解決律轉的方法，而我的光影科技也正是為此而生。在所知的歷史之中無論律如何轉變，唯有泰滋永恆。既然該去的都去了，那麼我便要繼承師父的遺願，我希望能繼續研究律。”凝都說道。
“沒問題，你需要什麼樣的支援。”秦宇自然樂見其成，他自己也是人族，若轉律是真，那麼遲早有一天會有新律誕生，他身位人族也不能避免劫數。既然避不開，那就在發生之前儘可能地準備，以求應變之道。
“這麼多年我在無源界的研究也略有一些成果，但是少了一些核心資料，那就是量子能，我希望你能提供給我一些量子能做研究。它雖然是那個女人發現的，但是也是最特殊的一種非力量形勢的能量。”凝都說道。
“明白了，這就是你一直和我們開戰的原因是吧。沒問題~”秦宇說道。
“我也不會讓你白提供這些資訊，律轉的時間是不定的，但也是有跡可循的，若是在研究的過程中我找到一些律轉即將發生的前兆，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不過你別指望我能幫你們，我與那個女人不同，我對人族僅有的好感已經隨著離去的人永遠遠去了。”凝都說道。
“秦宇，你回…..”這時候閉關的亞靈娜來到客廳，她才出關也不知道秦宇在談事。
“你怎麼了，這麼火急火燎的，難道是修煉出了問題！”秦宇心下一咯。
“修煉沒出問題…..”亞靈娜看著凝都，覺得有些奇怪，可是又不知道這奇怪從何而來。
“我先走了，你安排好再來找我。”凝都隨即起身告辭。
“走？去哪，回牢房嗎，等等，我馬上給你安排。雲裳~”秦宇聯絡暮雲裳。
“嗯~怎麼了公子？”通訊中傳來暮雲裳溫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