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軍營不比皇宮,衣食住行一切從簡,既沒有常年溫熱的蓮池,也沒有十來名宮女捧著香胰和珠粉在旁伺候,只有一個兩人寬的橢圓形木桶,隔一扇蟾宮折桂的刺繡屏風,灑一籃新摘的山茶花瓣,就已經算是最好的條件了。
楚襄和嶽淩兮卻樂在其中。
“我幫你搓背吧。”
或許是之前睡久了,嶽淩兮迷迷糊糊的,直到脫了衣裳才想起楚襄的手不方便,於是專登拿了浮石過來,準備替他清洗,誰知才一轉身就被他攔腰拽進了木桶裡,水珠和花瓣齊齊濺了出來,弄得周圍一片潮濕。
“坐在這兒。”
楚襄撩起熱水一下又一下地往她身上淋著,怕露在外面的香肩受了涼,而嶽淩兮就跪坐在他腿上,捏著那塊浮石默默地瞅著他,不知該從哪下手,小臉被熱騰騰的水霧一蒸,頓時泛起了迷人的嫣紅。
這般正對著要怎麼搓?
就在她沉吟之際,楚襄已經飛快地替她洗去了黏膩的汗液,一身冰肌玉骨又恢複了柔滑,他愛不釋手地撫摸著,絲毫沒有在意那些舊傷疤,還在胸腹之間來回摩挲了一陣,只覺掌心的觸感比先前又豐盈了不少。
“軍中都是些粗茶淡飯,你倒吃得好一點。”
嶽淩兮沒聽出來他是在說自己長胖了,用指尖挖了一小塊散發著乳香的胰子,一邊往他身上抹一邊據實說道:“跟你在一起,吃什麼都是好的。”
聞言,楚襄箍在她腰間的那隻手頓時收緊了些,她不受力,一下子撲到他胸前,一抬眼便迎上了他熾熱如火的目光。
“讓你跟著我千裡奔波,辛苦了。”
“怎麼會?”嶽淩兮稍稍撐起身子,手裡還攥著一把泡沫,模樣實在好笑,神色卻極為認真,“我的身體已經好很多了,隨軍完全沒有問題,況且我鎮日待在後方又無須上陣殺敵,哪裡有你辛苦?”
話雖如此,可是每逢大軍拔營,往往一走就是幾天幾夜,她不願給他添麻煩,總是穿著男裝獨自騎行在旁,即便顛得身子都快散架了也不會抱怨一句,但凡他問,一律回答不累,有時就連經常待在營中的陸明蕊都直呼受不了了,她依然堅韌如初。
到了駐點之後她也只是稍作休息就起來畫圖,或者在操練場上擬陣,他在忙碌之餘刻意抽出時間回來看她,竟撲了幾次空,連流胤都說她比他還要忙,他也唯有苦笑。
旁人只道她得了天大的恩寵,可只有他才明白,她的付出從來都不亞於他。
“兮兮。”楚襄低頭親了親嶽淩兮的小嘴,深情滿溢,“能娶你為妻,為夫幸甚。”
這大抵是他說過的最動聽的情話,可惜聽的那個人卻有些心不在焉,低低地嗯了一聲就再無後話。他垂眸一看,她正痴痴地盯著自己胸膛,在粼粼波光的映照之下,結實的肌理顯得光滑水亮,兩顆褐色的凸起也更加飽滿,頗顯雄風。
嶽淩兮像是著了魔,眼珠子都不會轉了。
楚襄啼笑皆非,又提高音量喊了她一聲,她勉強把視線從上面移開,道:“怎麼了?”
瞧這模樣,倒真像是他在某些事上虧待了她。
楚襄勾起一抹笑,旋即捏住她的下巴揶揄道:“這會兒不困了?”
嶽淩兮用那雙亮晶晶的眸子瞅了他半天,像是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了,遂又軟軟地趴回了他胸前,粉唇開合,聲細如絲:“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離你近一點就覺得渾身發熱……”
換作旁人,定會覺得她這話有狐媚惑主之嫌,可只有他才明白,她向來是有一說一,不會撒謊。相識這麼久,她從來不掩飾對他身體的迷戀,只是弄不明白自己的反應罷了,他不挑明,她還以為是暑氣太重以至於如此。
聰慧歸聰慧,在這件事上她還是單純得緊。
嶽淩兮本來坐得好好的,誰知突然被什麼東西硌得生疼,她只好稍稍抬高屁股,正準備換個地方坐,又被楚襄猛地壓了回去。
“夫君?”
這二字從未在她的人生中出現過,近來才用得頻繁些,既不像夷語那麼生硬,也不像是正正經經的王都口音,反倒有種江南女子獨有的軟糯和細膩,聽得他一顆心化作了綿軟的蜜糖,身體卻愈發堅硬。
“每天都是如此?”楚襄輕撫著她發絲,指尖暖至發燙。
“嗯。”嶽淩兮點點頭,又加了一句,“尤其是在晚上,你抱著我睡覺的時候。”
答案甚是赤。裸,卻又在他的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