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落下了眼淚，不停的擦拭。
還有不少人眼睛都紅了。
就連保安這一刻，一個一個也都低著頭，不敢正視楊思雨和肖展。
六歲的小孩子啊。
真的太慘了。
“姓莫的不是人啊。醫院怎麼會把這樣的人招進來了。”
“畜生都能做主治醫師的嗎？人民醫院的領導都是什麼人？”
“必須告他們。”
“對。真不是東西。”
……
外邊群情高漲，一個個都憤怒了。
“誰在打人？”
“是誰？站出來？”
卻在這時，一名領導模樣的中年人，領著一群人趕了過來。
什麼都沒問，擠進來後，就大聲嚷嚷。
當他看見姓莫的醫生在流血，胳膊和腿，還有腰椎骨全斷，就連眼睛也瞎了之後，勃然大怒。
“誰幹的？”
“這裡是醫院，竟然把莫醫生打成這樣子，還有沒有王法了？”
啪！
肖展反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中年男子猝不及防之下哐噹一聲倒在了地上。
他怒指著肖展，“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打我？”
肖展指著姓莫的醫生，“你不是問他是誰打的嗎？我現在告訴你，是我。”
“是你。”中年男子惱羞成怒，“混賬東西。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打傷我院醫生，你還有沒有王法了？”
“還有你們幾個保安，我們養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都愣著幹什麼？”
“沒看見他打傷了莫醫生，還襲擊我嗎？”
“還不快抓住他，送去巡捕房。是不是不想幹了？”
話落，保安們你看我，我看你，交流了下眼神。
砰！
一個保安摘下了帽子，還將電棒扔在了地上。
“什麼破醫院，老子不幹了。”
“對，老子也不幹了。”
“沒錯。在這樣害人的醫院上班，老子感到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