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林老爺子,你把事情查得怎麼樣了?”夏陽白接通電話,就著急著問道。
“白,你聽我,現在,夏兒的至陰至毒之體的身份爆光,全下的人都在找她。她現在是被三清派的範疇師徒,聯合其他人把夏兒劫到大禹山去了。”林峰激動的道。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找她。”夏陽白掛羚話,心裡便有了打算。
“夏陽白,林半夏的至陰至毒之體,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全下的人都要找她?”白海超不解的問道。
“難道你還不瞭解人性嗎?那些所謂打著自己是什麼名門正派的旗號,就要對所謂的特殊異己開刀,連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女孩也不放過,只有這樣,彰顯和彌蓋他們的無恥!弘揚他們的名門正義。”夏陽白恨恨不平的道。
“你現在就要去大禹山救人嗎?我也要跟著過去。”雲紫蘇聽了夏陽白的話,把剛才的那些情緒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我也要去,這是執行任務。”白海超堅決的道。
“你們去幹嘛?拖我後腿嗎?”夏陽白毫不客氣的道,“我這是去救人,不是去旅遊。”
“我們也能幫你!”雲紫蘇激動的回道。
“什麼道術都不會的菜鳥,難道等你派軍隊去打草驚蛇嗎?”夏陽白冷哼一聲反道,頭也不回的走了。
“哼!我們自己會去,用不著求你。”雲紫蘇也毫不介意,賭氣似的道。
......
江北山區,大禹山下。
夏陽白一個人望著高入雲頂的雪峰,內心無比複雜著。
六道醫館的傳人,地府的陰曹官,超級無敵醫神,那些光鮮亮麗的背後,是一次次生死線上的掙扎,是一重重生死危難之後的欣慰,是感嘆自己還活著,還能再次經歷生死一線的掙扎。
就像大禹山裡的經歷,上次九死一生才活著逃出來,沒想到那麼快,又來到了這裡。
“咻!”突然,一道微弱的聲直從半山腰上的射了過來。
糟糕,暴露了!
夏陽白往旁邊的雜草堆一滾,心中早就掀起軒然大波。
果然,這次的大禹山之行,比起上次還要驚濤駭浪。看來,林半夏的至陰至毒之體,還是引起晾上的腥風血雨呀!
夏陽白的心裡,來不及反應,隨著山腳下的灌木叢,再次連滾帶爬,滾到了一邊去,那耳邊響起的消音槍聲,隨著一道細的束光,在夏陽白的眼皮底下一閃而過!
“嘣!”夏陽白順著子彈的方向看去,子彈打在前面的一棵樹幹上,入木三分。
那樹幹上的子彈孔,還汩汩地冒著煙。
“媽滴!非要至我於死地不可?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夏陽白怒罵一聲,繞著山下的灌木叢,鑽進地勢崎嶇複雜的大禹山,就朝那個刺殺他的地方衝去。
然而,處在半山腰上的槍手,似乎還不死心,狙擊槍一槍打不中夏陽白,換成了衝鋒槍,照著夏陽白走的路上,一路狂掃。
槍林彈雨!
夏陽白雖然突破凡體,踏入純陽境,但在這瘋狂的掃擊之下,也不免狼狽不堪。
一路狂掃,一路躲避,這周圍的地勢,崎嶇複雜,夏陽白在灌木叢裡,一邊躲避子彈的射擊,一邊竄在灌木叢裡,繞過幾個山彎,衝上機槍手的前面。
“靠!”機槍手看到夏陽白一身被灌木叢刮破的衣服,愣了一愣之後,突然發難,把手上的機槍往旁邊一扔,就掏出一把匕首,一下子朝夏陽白刺去。
這邊,夏陽白還沒緩過氣來,又突然遭到機槍手的刺殺。
夏陽白一個反應過來,迅速躲開。
饒是如此,那鋒利的匕首,也劃破了夏陽白的衣角。
“靠!真當老子是軟柿子。”夏陽白一個轉身,抬腿就狠狠地踩在機槍手的手掌上。
機槍手吃痛,卻死死的抓住匕首不放。
眼看著,他的手掌背上,鮮血汩汩的流了下來,血肉模糊。
“哼!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夏陽白隨手從懷裡把陰陽雙尺掏出來,反抵在機槍手的脖子上。
“既然落在你手裡,要殺要剮,隨你便。”機槍手反而冷靜了下來,視死如歸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