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沒事吧?”
“老大!你沒受傷吧?”
夏陽白把林半夏一抱進車裡,蘇廣利和何明,一個坐在駕駛室,一個坐在副駕駛的前頭,都忍不住回頭關心的問道。
“你們別來煩我,閉上你們的嘴巴。快點給我安心開車,直接回警~察局。”雲紫蘇心情煩躁,直接簾的回道。
“知道了。”蘇廣利和何明無端被罵,心情超級不爽,立馬打起雞血,放快速度把車開回警~察局。
“哎呦!誰得罪你了?”夏陽白一看,忍不住問道。
“你也給我閉嘴,別來煩我。”林半夏像吃了槍藥,怒懟道。
“哼!真是好心招雷劈,有人不識好歹。”夏陽白忍不住嘟囔著。
“我就是不識好歹了,你怎麼滴!誰讓你們來救我了,我又沒叫你們來。”林半夏怒火攻心,繼續懟罵道。
呃!夏陽白他們三人一聽,直接無語了。
此時,車裡,四個人都不再話,安靜的行駛在返回江城市警~察局的路上。
兩個時之後,他們從紅河南岸,過了九江大橋,便回到了江城的市中心。
“江城大學停車。”車行駛經過江城大學的時候,林半夏突然叫道。
“剎!”蘇廣利一個急轉彎之後,在江城大學的大門口停了下來。
“下車!”林半夏朝夏陽白喊道。
“喂!你有沒有搞錯呀!我哪裡得罪你了?”夏陽白鬱悶透頂,忍不住大聲問道。
“下車,我不想把話第三遍。”林半夏又強勢的道。
“哼!活該你人老珠黃,沒人要!”夏陽白被氣得腦子混亂,口不擇言,一推開車門,就走了下去。
“開車!”林半夏像下命令似的,對蘇廣利吩咐道。
“真是腦子有病!”夏陽白站在江城大學的大門口,看著他們絕塵而去的車輛,忍不住罵道。
......
“窩靠!大白菜,你最近死哪兒去了?”夏陽白剛掉回頭,就看到他們宿舍的魏學明、唐朋和曹易。
“大驚怪什麼?我這不就回來了嗎?”夏陽白無語的回道。
“哎呦!大白菜,你還真行呀,你不知道嗎?全校三千師生都知道了,你夏陽白上學期為情所困,掛了九科,這學期開學,從開學算起,你缺了兩個月的課。上星期,學校已經貼出通告,全校師生以你為反面教材,正式開除你的學籍。”魏學明滔滔不絕的道。
“操!誰那麼大膽,竟然敢開除我?”夏陽白一聽,頓時,怒氣就飆升到一百二。
“新來的院長,叫徐進,張餘被查之後,他被教~育局空降下來的。”唐朋解析道。
“走,我們找他去。”夏陽白立馬就決定去找徐進。
魏學明,唐朋,曹易跟著他一起往江城大學裡走了進去。
......
不一會兒,他們來到院長辦公室,一個五十多歲的禿頭老頭子,正坐在辦公桌上,一臉嚴肅著。
“咔!”夏陽白連門也沒敲,就直接開啟門進來了。
魏學明他們三個一看,對他夏陽白一臉無語死了,但念在兄弟情分,還是跟著走了進去。
“你是誰?怎麼一點教養也沒有?連門也不會敲嗎?”徐進抬起頭來,不滿的問道。
“對付你這種衣冠禽獸的敗類,不需要對你客氣。”夏陽白毫不客氣的罵道。
“你!你!你到底是哪個班的學生?誰教出你這種狂妄自大的學生的,連我也敢罵?”徐進被氣得止氣揚高,指著夏陽白罵道。
“不用那麼急,心被氣得高血壓,一不心被氣得半身不遂,我可治不了你。”夏陽白平靜了下來,慢條斯理的道,“我呢?現在準確來,已經不是你們學校的學生了,我就是你剛上任,第一個被你拿來開刀的學生——夏陽白!”
“原來是你!我就嘛!一個學期能掛九科,開學兩個月不來,還能理直氣壯的直接開啟我辦公室的門,連敲門都不懂的學生,能好到哪裡去,原來就是你。還好,我英明神武,上任做的第一件對事,就是開除你,不然,學校還不知道被你這種敗壞風氣的學生影響多惡劣的名聲。”徐進一聽,原來是他開除的那個惡跡劣劣的學生夏陽白,倒是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