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廖十五突然之間衝了進來,一看就已經喝的醉醺醺的,迷迷糊糊的就進來了,“你做飯真好吃!我方爺做飯也好吃!”
“十五,廚房重地,出去!”方屠夫一把攔住了他,皺著眉頭說道。
“方爺,我跟你說,他們這些人看不起我們大王,說我們是山裡來的!”廖十五看起來不太開心,似乎是在為周揚抱不平。
“廖十五!你還敢叫周揚大王!”後面有跟著進來了一個士兵,看方屠夫的表情似乎從來沒見過,想必是跟三兇營合併了計程車兵。
“怎麼了!你們比我們強哪了!打一架啊!你打得贏我們嗎?剿匪這麼多年都沒把我們滅了,一下子成了你們的官,你們心裡不平衡了是吧!”廖十五衝了上去揪住那個人的領子。
淡騰和方屠夫趕緊將兩個人分開,方屠夫放下手中的傢伙,將兩個人分開,將廖十五一掌劈暈,揪住另一個人一用力就將他丟了出去。
“淡騰,給他扔到後院!別讓別人傷了他!”方屠夫知道自己的兄弟們受人懷疑心裡也不好受,但也沒有別的辦法,這是周揚的選擇只能他自己承擔。
廚房彷彿又迴歸了平靜,黑狗趕緊將麵條盛了出來,將蒸好的丸子和肉片倒了進去。分別裝在了好幾個大碗之中,和淡騰、小陸、雲沉亭四個人一起端了上去。
黑狗心裡也打怵,只怕今天這好好地桃園宴就變成了鴻門宴。
這些士兵都是周將軍手下幹了好幾年的兵了,忽然之間被分了出去到三兇營,雖然還是在周將軍管轄之內,不過換了營長肯定心裡不服。
看那個張虎也不像是什麼善罷甘休之輩,只怕肯定是要找周揚的麻煩。不過黑狗倒是不擔心周揚會被張虎打敗,周揚的本領高強,一個小小副營長還是無須過於擔憂。
黑狗就怕這個張虎耍陰招,如果周揚真的倒了,那黑狗估計自己也不會好過。能幫的話還是找機會幫幫周揚,黑狗一邊端菜一邊想。
“這是我們的主食,桃花面!”黑狗將這一碗麵放在了周揚的桌子上,看了看周圍別的桌子,很多人都已經喝得不顧形象,這一桌子的人還算正常。
放完了菜黑狗就準備退下,誰料張虎一把扯住了她,站了起來:“黑狗姑娘做菜真是好吃,不知道你這個人好不好吃呢!”
黑狗眼睛一眯,旋即立刻露出笑容,裝作聽不明白一樣:“張副營說笑了!這豬肉、魚肉、羊肉吃得,這人肉可吃不得!哪有什麼味道!”
“喝!”張虎冷笑一聲,到了滿滿一碗桃花酒遞到了黑狗面前。
周揚一皺眉頭,西六昌也要繃不住自己的情緒,黑狗一看情況不好,這張虎是在逼他們出手,立刻接了過來。
“張副營讓喝我自然要喝!”黑狗沒有絲毫猶豫一飲而盡,然後討好的笑著說道,“張副營快些鬆手吧!不然一會兒兄弟們的飯吃不飽可又該怪我了!”
“哈哈哈!”張虎看黑狗不敢違揹他喝了酒,得意地笑了笑,酒精也讓他有些得意忘形,“有你在還吃什麼飯!讓兄弟們一人吃你一回不就滿意了?”
說完,張虎抬手在黑狗的臉上輕輕一滑,拿過黑狗的酒碗倒滿了酒,在黑狗唇印之處一飲而盡。
淡騰手疾眼快,一把攬住了想要走上前去的雲沉亭,將他拖了回去。樓上冷眼相看的唐落帆倒是沒有急著動手,想要看看黑狗究竟如何處理這棘手的情況,張虎真敢動黑狗他一定饒不了他。
“張…”周揚一拍桌子。
“張副營原來喜歡二手貨!”黑狗立刻往桌子上一靠,擋住了周揚的身形,看似放蕩的媚笑一聲,“難怪本領高強卻只是個副營,難怪要用我喝過的酒碗。放心,我要回廚房做菜了,我一定會炒兩次的!”
張虎聞言,臉色一變卻也是自己先作的妖不好發作,只能放開了黑狗。
黑狗回頭衝周揚搖了搖頭,讓他千萬不要動手,今日張虎找麻煩就看誰先動手。張虎沒忍住動手了,那倒黴的就一定是張虎,反之也一樣。
黑狗微微一笑,扭身往廚房走。
先前那個跟廖十五吵架計程車兵氣勢沖沖的走了過來,吸引住了黑狗的注意力,只見他走了過去附在了張虎耳邊說了些什麼。
黑狗頓覺不好,接著只見張虎冷笑一聲,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周揚!虧了我們周將軍對你信任無比,沒想到你居然容忍你的屬下稱呼你為大王!你難道不知道稱呼為大王的都是些什麼人嘛!”張虎總算是抓住了一個把柄。
周揚一時之間回答不上來,只是緊皺眉頭嚴肅的看著張虎。
“我說一個區區的土匪,就不應該讓他當這麼一個精英部隊的營長!”張虎說道,聲音極其高漲引得了全酒樓的注目,“像我們這一百多個兄弟們,一個個哪一個沒有經歷過出生入死的,都沒能進入精英隊伍!偏偏你來了,就把我們變成了精英隊伍!”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下面的兄弟們,三兇山的自然是都群情激昂,一個個吵著要上去殺了張虎,不過周揚沒有下令一個個自然也不敢擅自行動。
張虎的這些兄弟們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一個個也站了起來,心中也為這件事情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