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在空中畫著字——
“我殺了他,就來殺你。”
警官看懂了他的話,嘴角浮出一絲笑,然後將手放到他的指頭上,手心藏著的針頭,快速地刺穿了唐禮的防護手套,並且在指尖鑽開一個小孔。
“時間差不多了,行刑吧。”警官站起身來,將手插到褲兜裡,然後走出了這間單人囚室。
……
地下突然洞開一個巨大的通道。
一輛囚車從裡面開出來,去往刑場的路上。
說是去刑場,其實是去一家特殊的醫研中心,這個死囚處刑以後,就會將身體冷藏儲存起來,進行各種針對于丹青師能力的研究。
以期望可以提供用於國家發展的重大科學突破。
但是令人諷刺的是,本身丹青師這件事情的存在,就是非常不科學的事情。
後車廂內坐著兩個押送武警和一名醫生,還有——
唐禮。
口水順著衣服流下來,到地上形成一灘積水。
他低頭看著對面的武警,喉嚨裡發出奇怪的笑聲。
“就像一條狗一樣。”坐在他旁邊的武警說,“醫生,你不能幫他弄一下嗎,有點惡心。”
“哈哈哈哈哈哈。”唐禮的喉嚨裡發出似笑非笑的聲音。
“你是有病嗎,就要死了還那麼開心。”
醫生思考著剛才發出的節律,心想,他該不會是想說什麼吧。
就在這時,對面的武警驚恐地睜大了眼,抬手指著唐禮的右手——
“天吶,他的手指,不會是在流血吧?!”
紅色的液體,在椅子上留下了奇怪的符號。
醫生抬起頭,恍然大悟般,原來他剛才說的是——
“你們都要死了……”
……
“一般來說,血緣能力只是一種觸媒,透過使用一些特有的能量符號和咒語進行啟用,也有透過符號和意念進行啟用的。”小黑說。
張月凡想起心源教他的,其實就是一種透過符號和意念啟用的方式。
“你畫符的時候,可以先不用意念進行啟用,而是先透過意念來對它進行感知。”
“它是什麼?”